了家,已是夜色朦朧。冷意有點累,每天靠著那麼點甩尾的技術擺脫一干靠跟蹤吃飯的狗仔,著實有點吃力。
同天王合作的訊息知道的人本就不多,況且又封鎖得很牢,SEE那邊就打算尋個合適的時機捅出來,以達到最好的效果。
自由和大約都將和她永別,冷意光想著便有些頭疼了。弄堂口被堵得死死的,黑色的車子與夜色融合,幾乎瞧不清楚輪廓。
她謹慎地停在原地,唯恐是哪一位神通廣大的記者在這裡守株待兔。車頭邊上猩紅的亮點一明一暗,嫋嫋升起的煙霧。
“杵那兒幹什麼?”付沂南丟了菸頭。他本是想端一端架子,盼著冷意主動上前示好。左右等了好一會兒,那頭的女人就跟被定住了似的,一步也不肯往前走,到底還是他先沉不住氣了。
“付沂南?”冷意鬆了口氣,“這就回來了?”她記得周泰年說是大半個月,現如今,不過是小半個月而已。
“怎麼我還不能回來了?”付沂南一聽這她這語調就來氣,脖子一梗,“你以為我等你?我這是來瞧師父的。”冷意輕笑,此地無銀三百兩。
“周泰年確實挺想你的。”她咧了嘴,笑得不懷好意,打算繞過他的車子往裡走。“有東西給你。”付沂南咬咬牙,拉住她的手腕,回身從副座上掏出一個袋子,半強迫式地塞給她。
“既然你知道我出差,勢必會向我討要禮物,不給你帶點怕你打滾撒潑。”付沂南自說自話,鑽進車子裡,“我去看看師父。”車子揚塵而去。
冷意掏出手機,光亮的螢幕照在地上,一堆的菸頭,付沂南怕是在這裡站了很久。她有些迫不及待,踩著尖細的高跟鞋,一路小跑著回家。
水晶雕成蝴蝶的模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