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起手,付沂南還是看到了,“你一個女人,哪來那麼多傷?”
冷意把雙手背在背後,慢吞吞地挺直腰桿,站在高出一級的臺階上,和付沂南正好對視,烏黑的眸子沒有半點光亮,死氣沉沉的一片,翻滾著看不懂的情緒。
突然就抬腿正好踢中付沂南的胸口,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人已經摔進一旁的花叢裡,壓垮了大片的花朵。
“冷意,你發什麼神經?”付沂南揉著胸口,齜牙咧嘴的。脫了馬甲丟在付沂南的身上,又脫掉鞋子砸向他,付沂南狼狽地躲避,一面驚疑未定,“鬼上身了你!”冷意不言語,赤著腳默默地沿著小路往後門走。
“沂南,你的嘴怎麼了?”付沂南罵罵咧咧地走回大廳,正遇上在樓上房間睡夠了起來覓食的容北,睡眼朦朧的,以為自己看錯了,伸手抹了一把,疼得付沂南吸氣。
“在花園裡摔了一跤。”挨女人的打,他這麼要面子的性格,哪裡好意思說,況且這個女人還揍了他不止一次。手掌蓋住傷口,免得容北再來一次。冷意下手真是狠,鞋跟不算太高,卻足夠硬,刮破了嘴角。
“脖子上…口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