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義的口水歌,倒是真比她平日裡哼的老了去了的歌差得多。
“又不是真讓你們談,煙霧彈而已,都是為了電影,策略嘛,誰讓你們當真了?!”Vivi訕笑,他就是擔心付沂南,才找了冷意,希望她到那邊撒個嬌,再不然撒個潑也好,只要能拿下。
“潘明鍾那人看得多緊,你要借甘陸的名氣,不怕他剮了你?”她挑眉,回了J市這幾天,甘陸像是刻意迴避,劇組裡除了對戲,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殺青之後匆匆飛往國外,幾個音樂節行程很緊似的。他的態度,像是避之唯恐不及。
“我早聯絡過,天王已經同意了,還答應你新專輯一半的歌都由他作詞填曲,你們倆到底什麼關係?這得是多大的面子。”Vivi好奇無比。
“冷意,你就當配合宣傳,天王那麼大的名氣都同意了,你再推脫,未免有有擺架子拿喬的嫌疑。”見冷意沉默不語,Vivi拿出一點總監的架子,“我看付少都聽你的,肯定沒問題。”
“知道了。。。”冷意扯了扯嘴角。最近這一陣冷意忙,兩人見面也少,還在冷戰中,而且。。。這幾天付沂南的脾氣似乎不太好,讓人有一種莫非他也來了親戚的錯覺。
“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做通了思想工作給我打電話。”Vivi覺得要趁熱打鐵的好,一關燈把她推出了錄音室。
錄音室裡外兩間,冷意走了幾步,一頭裝上了旁邊麥克風的架子,好幾個麥克風咚咚地掉在地上,悶聲很響。
“冷意,你這夜盲是不是更嚴重了?這麼大一排麥放著也看不見?”Vivi抱怨,隨手開啟燈,將架子扶起來。
“你說我是不是該學貓吃點老鼠”冷意背對著他,半開玩笑,眉頭卻是折了又折。“你少噁心我,有空去醫院看看,這麼拖著哪天瞎了都不知道!”Vivi不和她開玩笑。
“知道了。。。”冷意敷衍,隨口應了一句。“不行,我要先給你聯絡了!”哪裡想到Vivi不依不饒的,掏出電話開始聯絡醫生。
冷意有點無奈,還想推脫,半開玩笑:“Vivi,我這檔期都排去明年了,哪有空上醫院?也不嚴重,等哪天我將你錯認成舞霖了,再去也不遲。”
“必須去,推來推去都四五年了,每次都是糊弄我。好不容易熬出來了,要真瞎了怎麼辦?只有正常人演瞎子,沒見瞎子演正常人。”Vivi滿意地掛了電話,“約了明天早上八點,明天上午給你放假,我可告訴你,我會打電話去問,你自覺點。”
冷意垂了眸子,微微地嘆了口氣。
經過付沂南的房間,窗戶亮著燈,簡陋的推窗,板塊玻璃碎了,能清楚地看見付沂南坐在書桌前,翻著手裡的檔案,面色很不好。
“付沂南,有。。。”冷意敲了敲門,徑自就推了進去。“誰讓你進來的?”付沂南險些跳起來,語氣不善,打斷了冷意的話。
“很忙?”冷意瞟了一眼他攤在桌上的東西,太遠了瞧不清楚。付沂南卻像是被人窺了秘密一般,迅速合上資料夾,緊張地嗯了一聲。
“那沒事了。”冷意定定地看了他半分鐘,付沂南面色有點蒼白,眉頭微皺,唇畔拉得筆直。
“冷。。。”付沂南只喊了半聲,很輕,冷意像是真的沒有聽見,轉頭就走,晚安也吝嗇一句。
冷意抬頭望了望市三院,這裡的眼科最好,只是醫院,總不是她希望來的地方。在臺階上徘徊一小會,終始抬腳進去,身後卻跟著一抹不散的陰魂,不遠不近的幾十步距離。
一整套檢查坐下來,冷意只得到了一個結論,就是她的眼睛,真是不太好。她笑了笑,不怎麼在乎:“希望陳醫生能替我保密。”得到允諾,她將一疊化驗單塞進包裡,瀟灑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日更,現在的勤奮是為了將來的偷懶!聽到這個訊息,親們是不是。。。爛番茄臭雞蛋什麼的,不要砸了,親們,都留著吧。。。現在什麼都貴。。。
幹了一件很白痴的事情。。。去了一個用過的標題,故,受很個性地不讓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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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盲症還是瞎子
“冷意姐,你在找什麼呢?”袁萊剛吃了午飯回來,還不忘給冷意捎一杯布丁奶。見冷意幾乎把休息室翻了個底朝天。“你有沒有見過我包裡的牛皮袋?”冷意沒有回頭,揹包翻了不下十遍,這麼大的一個袋子,要在的話,早就該尋到了。
“什麼牛皮袋,我沒見過。”袁萊一愣,趕緊搖頭,絞著手指有點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