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心早就扭曲了,在父親慘死母親殘廢,她為了幼弟和給媽媽治病的費用,毀了自己的家庭後,裡面充斥著的只有恨。
不僅是對那個女人,對這個弟弟也是,愛、恨交織得很。
丁澈暗地裡咬著牙握緊了拳,他怎麼會忘記,那個邪惡有如妖魔一樣的外國男人,用蠱惑的話語不用拒絕地告訴他,如果他去替了這個罪,等他出獄後秦悅羚會嫁給他。雖然當時他懷疑過,可是一想到柔弱的秦悅羚可能要坐牢,會面對大眾她被強…暴的悲劇,毀了一生。他就熱血上湧別說是替她去坐牢,就算當時讓他去死他也情願。
更何況如果不是他趕到時江皓已經死了,他可能也會制不住地再殺一回!
所以他按那個男人說的,收拾了現場所有的痕跡,對著江皓已經僵硬的屍體,拿起玻璃再捅了幾下,將女性力氣不足刺出的傷口掩飾過去……
為能成為配得起她的男人,他在獄中努力學習,除了勞動以外就是不停地看書。
父母出事,親姐來看望,他求著丁洋去找秦悅羚,請她幫忙渡過難關。等到的卻是丁洋告訴她,秦家的人將她如瘋子一樣地掃地出門,秦悅羚根本已經賴賬,沒有打算過要對丁澈負責。
恨,就是那時一點一滴地積累起來,慢慢地蓋過了愛。
等到秦悅羚和肖亞訂婚的訊息一出,更是擊碎了所有的希望。
丁洋不提,丁澈在這段時間內,都快遺忘了這一段恨事。幸福讓人滿足,而滿足的人很容易忽略了傷痛……
丁洋看丁澈的面上神情越來越陰鬱,但沒有反駁,她就繼續說:“她連人都敢殺,還懂得用感情去欺騙你去坐牢,轉過身連你丁澈都忘了,這樣的女人你還當寶貝?你又沒有改過名字,替她頂了8年的罪,坐了8年的苦牢,連她家管事的老太爺都知道虧欠了你,要給你補償對你讓步、讓她嫁你,可是她呢?她有表示出一點記得你的樣子嗎?”
又是一枝狠箭,凌厲地刺入丁澈的心。
他來,自是打著讓秦悅羚履行承諾嫁他的藉口,逼得秦重開口就是怕秦悅羚反悔不嫁。什麼一見鍾情這是騙不知情外人的愰子,可是沒想到回來後第一次見秦悅羚時,她卻一副完全不相識的模樣,連他那套說詞都沒有顯露一絲一毫的懷疑。
“愛說謊的人一輩子不會只說一個謊,阿澈,你只是拿回你應得的東西,你不必感覺欠了她什麼或對不起她——”
“夠了!”丁澈打斷了丁洋,苦澀感從心裡泛到了舌尖,讓他出口的話顯得很無力和諷刺:“我現在不也是在不斷的說謊?這樣的我,有朝一日在他人眼中是不是也是這樣?”
“這不一樣!”丁洋斬釘截鐵地說:“你看看你的臉,你這謊撒得和吃了黃蓮一樣,可是她呢,你天天和她一起,你有看到她露出什麼愧疚不安沒有?”
丁澈的謊撒得有多不情願,看他近期的行為就知道了,這也是丁洋有多憤怒和生氣的源頭。
在她眼中,哀其不幸少,怒其不爭多。
章42
丁洋繼續對丁澈下猛藥:“還是那句話,如果你對那個女人不忍心,那就趕緊按我們的計劃進行,儘快取到我們要的東西。你不想折磨她,那就我來。如果她還繼續回公司給阿沛搗亂,你不僅對不起我和阿香,你還對不起你弟。我們的事還沒成功,就不能讓她知道阿沛在做的事,阿沛有多危險你自己想想。”
雖然丁沛沒有進行什麼犯法的事,但如果未成功前被發現他的圖謀,肯定會被趕出公司,以前的努力變得一無所有。
雖然現在丁澈和丁沛都算是成功,有了身份地位,可是他們心裡都很清楚。丁沛的成功不管多努力,都是基於肖亞和秦悅羚這些人的提攜下。丁澈的生意,更是得靠著丁沛的暗地幫助和那個男人對他的承諾。
那個叫韓蓄的男人已經死了,以後丁澈全得靠自己來爭取新的生意,如果這時還沒能完全站住腳的丁沛被趕出華豐集團,丁家的一切將被洗盤,元氣大傷。
那時丁母治病的費用,丁洋的重擔,丁沛的前程,都會難與想象。
這是丁澈的死肋,他已經累了家人一次,不能再有下一次。
“你想我怎麼做?她很熱愛她的事業。”丁澈的聲音已經明顯軟了下來,帶著無力感。
丁洋冷笑:“如果你的熱情不能把她留在家裡,那就我去扮演惡大姑。”
“你想住到我家裡來?”
“怎麼,不捨得?”
從剛才就一直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