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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意再去傷害秦悅羚了。

他努力用一種最平靜的語調來開口:“一直以來,我心裡都有一個怨恨的結,不是因為十年前我去抵了那個牢獄,那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而是十年前明明有人告訴我,只要我願意聽他的去做,我一直心心念想著的那個人,就會惦記著我的好,給我一個痴心妄想的機會。

可惜,後面一連串的家破人亡的連連打擊,我連她的訊息都得不到。”

這只是敘述而非埋怨,別人不懂沒有關係,丁澈看著秦悅羚,他希望他能懂。

秦悅羚的眼神黯了黯,微微垂頭像在沉思,仍然不語。

“哼,你自願的,我們呢?阿爸呢?”丁洋唾了丁澈一口,鄙夷之情表露無遺。

“阿姐,各位,怨也好恨也好,我希望能讓我把話說完。十年前的事情,我想各位和我一樣,曾經知道的都只是一部分片面的零碎,難道沒有一個人想將所有的疑問、不明完全的解開嗎?

到底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小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都無所謂。

只是請給我半小時的時間,聽我說可以嗎?”

秦冉看著秦悅羚,秦楚也是看看她再看看秦冉,兩人都看到她很輕微地頷了首,於是靜默不語仍舊一左一右地護著她。

丁洋也住了口,一屁股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眼睛也不看丁澈徑自看著地面生氣。

只有葉妙皺著眉,轉身拿包,似乎不想再逗留下去。

“葉小姐,請等一等,今天既然由你來開了這個頭,就請你留在這兒,把這件往事一起告一段落。”丁澈動作十分敏捷,略一移動,就擋住了大門。

葉妙本來想反駁些什麼,可是一看丁澈那帶著些許厭惡而犀利的眼神,又吞嚥了下將想要出口的話嚥下。她將挽包擁緊在胸前,也找了張椅子坐下,神情開始略帶恍然。似乎在思考一些事情,低頭垂目,時而皺眉時而扁嘴。

在場的人只有秦悅羚因為丁澈這句話,又帶著些許驚訝地眼光掃過兩人,其他人似乎都各有所思。

秦冉厭煩地開口:“那既然這樣有什麼話趕緊說,說完了好各散各的,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下。有什麼話想問我的,姓丁的你也不用藏著掩著,當年我也在場,這事既然說開了我也不想瞞著。”

丁澈似乎對這個答案並不訝異:“當年引導我的那個人,是韓蓄,門口似乎有人在看風,那人是你。”

這話是陳述而非疑問,秦悅羚沒有什麼特別反應,秦楚卻猛然轉頭:“秦二?”

秦冉黑沉著臉點頭,算是預設了。

“秦冉,你知道他用小羚許下了這個餌嗎?”丁澈問出了他心裡的第一個疑問。

秦冉搖頭,他怎麼可能知道,如果知道,他又怎麼可能同意。

這答案和丁澈猜想得的也不遠,於是他開始回憶當時的情況:“韓蓄那個人,似乎擁有某種特別的能力,總能一眼看出別人心裡最深處隱藏著的渴望。當時我到了那裡不久,還沒有從震驚中脫離,他就來了。

他似乎一眼就猜到了發生什麼事,然後告訴了我。

如果江皓當時還活著,我想我會義無反顧地殺了他。所以這8年牢,仔細想想,其實也算坐得一點也不冤。

他只是死得早了一點而已。”

說這話時,他看的人卻不是秦悅羚,一直緊緊看著的是葉妙。

葉妙似乎也能感覺到他灼人的目光,將抱摟得更緊了,整個人開始蜷縮起來,彎腰頭也似乎想往胸前埋首。

“我阿爸出事時,我們家算是走投無路了,不得已我讓大姐去找小羚,我想大姐當時見到的並不是小羚吧?”這是丁澈心裡第二個迷,多年以來丁洋只是告訴他秦悅羚避而不見,而秦家的人仗勢欺人騙了她走,完全不肯施以援手。

“是我,當年這位丁家大姐跑到大院門口去喊罵,為了不讓爺爺他們知道和打擾到小羚的清淨,算是我將她嚇走的。”秦冉笑得有些冷,當年丁洋罵得有多潑,他猶記如新。

丁澈目光灼灼:“那為什麼你明明知道當年的事,卻連金錢上的忙你都不願意幫,你知道這事害得我們家當年有多慘嗎?”他有點不平靜了,如果說當年秦冉是完全不知情的,這還說得過去。但明知道他抵了那場牢獄,連最微小的要求都難以替他做到的話,那也太無情冷血了。

指責他的人是丁澈,秦冉卻只看著秦悅羚,咬字清晰:“當年我還在唸書,想辦法弄到錢後怕驚動家裡,是用我同學的證件開了賬號,然後劃了現金支票親自送到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