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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禮物一一派發給家中的親人後,秦悅羚笑著加上最重要的一句話:“這些都是丁澈堅持要買的禮物,說是出門一趟,就算再親的家人也是需要掂記著的,你們可不能怪我亂花錢。”
在家人面前,她笑嘻嘻的一副嬌俏小女兒態,這個嬌撒得大家心裡雪亮。
嫁出去的女兒,幫著姑爺討好家人了。
於是女性長輩們大多都眉開眼笑的,都覺得這個婚事果然是安排得巧妙,連秦悅羚自己都表現得十分滿意、滿意十分的,果然老爺子的眼光就是獨到。
楊舒看到女兒的確是從心底散發現喜悅和滿足,終於放下了還有些許在意的心。
這個女婿,看來她是看走眼了。
只要女兒幸福和高興,當媽的什麼都能接受。
而丁澈自然在邊上以一種滿足而寵溺的眼光,追隨著秦悅羚的一舉一動。長輩們看在眼裡,樂在心底,就連不苟言笑出了名的秦部長,也鬆下了皺起的眉頭。
只有秦老爺子柱著他的柺杖,仍然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飯後,他衝丁澈揚揚手:“會下棋嗎?上來陪老頭子下盤棋。”
丁澈知道老爺子肯定是有話要說,恭敬地點點頭:“棋下得一般,不能和爺爺您比,正好當學習了。”
秦楚揚聲:“我去觀棋。”
秦老爺子眼都不抬:“誰都不許上來,人多鬧得心煩,不如兩人下得清靜。”
秦楚吐舌,不再言語。
“爺爺,”秦悅羚靜靜地開口,笑得溫婉卻堅定:“丁澈他棋下得一般,可是棋品很好,您放心吧。”
老爺子看著最寵愛也是最懂事的孫女,似乎有點陷入沉思,過了好幾秒後才重重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秦悅羚這一出聲,連丁澈都有點意外。
他知道,這其實是她在為他擔保。
這因為什麼?因為她在東京那一夜所告訴他的,愛嗎?
秦老爺子借意的私下談話沒有使丁澈慌亂,可是秦悅羚的維護,卻讓他心頭漾起紛亂。他不習慣這樣的她,但是卻又不能說是完全陌生。在那個她步入青蔥少艾的年華,他常常看到她走在落櫻繽紛的校園小徑中,長髮飄飄面上不沾脂粉、不染纖塵,溫柔清淺地笑著,眼神裡漾滿的是水般的柔情。
那時候,她和此時相比,少了三分明豔多了七分青澀清純……
他曾經無數次怔怔地、遠遠地看著她走過,心裡想著,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如同此時一樣,她溫婉得像不入塵世的仙子,沒有稜角只有柔情萬種。
他心裡清楚自己對這樣的笑容缺少抵抗力,所以,他又渴望、又害怕看到秦悅羚這樣對他。
“丁澈,爺爺在等你呢。”看著他望著自己發怔,以至於連秦老爺子已先行走上書房他都未動一下,秦悅羚在他複雜而熾熱的眼光下羞粉了臉,輕聲提醒。
丁澈這才如夢初醒,趕緊跟上。
和秦重下棋,壓力很大,不是因為棋藝跟不上,而是秦重在走每一步棋前,都會沉思很久才落子,而他的眼睛一直是看著丁澈而不是盯著棋盤。
他不說話,丁澈自然在這樣的壓力下不可能無話找話說。
於是秦重緊盯著他時,他就垂下眼觀察棋盤,裝不知道秦重的打量。
“小丁,介意我這樣叫你嗎?”秦重終於開口,丁澈稍稍鬆了口氣,不管秦重是像以前那樣管他叫全名,還是這個長輩式的叫法都不重要。
所以丁澈趕緊介面:“不介意,爺爺您怎麼叫都可以。”
“嗯。”秦重用象吃掉了丁澈進犯的車,微微點了點頭:“其實你用四丫頭那事作為籌碼,來讓我允了這樁婚事,我是完全可以拒絕的。”
丁澈聞言一凜,眼中寒光閃過,適時地低頭掩飾。
這老頭現在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婚已經結了,如果秦重是想他現在放棄這樁婚姻,他絕對不會同意。
“我這老一輩的男人不知道什愛不愛的,四丫頭待人處事極有分寸,就是太有分寸了,她奶奶常擔心她再過幾年還不知道要嫁人。本來肖亞那小子我看挺好,不過他遇上了對的人,四丫頭放手放得極好。”秦重徑自往下說,似乎並不需要丁澈回覆,獨腳戲他唱得也過癮:
“這點她雖然是個丫頭,可做得並不比任何小子差,當斷則斷,我這個爺爺也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