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轉過頭望著謝楓，神色悽然，眼眸裡似有淚光閃動。

“謝楓，你說我是不是老牛吃嫩草，異想天開了。”

謝楓心神一顫，正要開口。驀地，韓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撲進他懷裡傷心地哭了起來。

“謝楓，我是不是已經老了？沒人要了？”

韓禎越哭越傷心，彷彿要將過去一切孤獨和寂寞都在謝楓懷裡發洩出來。

其實她早就很想這樣放聲地哭出來了，但一直都壓抑著自己，今天晚上被方曉雅連續的刺激，韓禎感覺自己再不發洩內心的情感，她就要崩潰了。

韓禎的滾燙的淚水隔著衣服，溼透了謝楓的胸膛，謝楓伸出一隻手，將身子不停顫抖的韓禎摟緊懷裡，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憐惜地吻在她額頭上。

這個女人，為自己付出了很多。

和慕容天姿的大膽表白不同，她一直都將自己的感情默默藏在心裡，儘管她的眼神經常出賣自己，但她一直沒有開口對謝楓說過什麼，要求過什麼。

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