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坐在視窗看著初秋的細雨一樣悽美、憂傷、溼潤。後來,她找到了一家社,希望能,讓很多人都能理解她的詩意戀情。
一位年輕的女看了後說:“你這篇小說要*、*再*;魔幻、魔幻再魔幻。”
花瀾申辯說:“在這段戀愛故事中,男女主角一直牽涉不到*和魔幻。”
女聲音放得很高:“那你就在小說中創造*和魔幻。你要知道沒有這些,這戀情就是假的、空的,也無法聚集人氣!”
花瀾心中不承認女的觀點。她和高宇都是正常人,他們的戀情也都是真的。但花瀾理解的苦衷,知道如果不炒作誰高興來看這本沒刺激的書啊!她問:“怎麼添呢?”
女就給她寫了一段文字。花瀾看到女的創意是:
作品標題:有了*你就哭(與某名作家作品標題粘連)。作者姓名:妖魔(與現在的流行風保持一致)。作者照片:套著妖怪面具的性感女郎。如果自身體形不性感可花錢僱一符合條件的女郎。作者口號:比醜女更醜,比妖怪更妖。
全文大綱:“第一章寫人妖一見鍾情,第二章寫人妖談情說愛,第三章寫人妖上床。第四章寫人妖高超的性技巧。你要把新婚指南上的各種技巧都結合自己的*作實際寫出來。第五章寫生出了人妖混血兒,引起世界性轟動。”
女最後嘆了口氣又說:“經濟決定一切啊,我們也是無可奈何。現在作男作女作翻了天,你就作個妖吧!”
花瀾看過後不想了,她不想讓兩個以她與高宇為原型的主角變成一人一妖。更不想讓她與他的愛情結晶成為人妖雜種。為了這份純情,她要拒絕名利的誘惑。
藝術作品都有一個隱秘的結。這種結包括了作者的回憶、思念、嚮往、不平、哀傷等情緒。悲哀時,花瀾常常吟誦唐朝詩人李商隱“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的詩句,她在細細的體會中感到他的詩肯定不是為讀者所寫,古人不會像現在的作家那麼功利,他一定也如她一樣是為一個心上人而寫的,這句詩後面一定也蘊藏著一個悽美憂傷的故事。可惜,她沒法知道了。花瀾後來想,又何苦要更多的人理解自己的戀情呢?她實際上只要把這篇小說稿給高宇看到,也就達到目的了。
事情真巧,巷頭那歌舞廳承包人要出國,正貼廣告轉租。金霞當即以80萬承租了下來。
金霞一直混跡於娛樂場所,所以很快熟悉了歌舞廳工作。再 加上財大氣粗,經理也做得像模像樣。
“金經理好!”每天金霞剛進門,十幾個男女服務員就熱情地跟她打招呼。金霞先是微笑著一一點頭,然後掏出鑰匙先進經理室,皮包鎖進抽屜,才鄭重地走出來安排工作。
半個月後的一天,金霞坐在吧檯裡的高腳凳上,潤潤嗓子:
“大家好。很高興本店又添了一位員工……”她招手請門外的一位文質彬彬的高個子進來,說:“他叫夏豐,大家叫他小夏就是了。”小夏做了簡短的介紹後,金霞把店規重複了一下:“上班時間,男服務生一律要穿白襯衫,打黑色領結。不許抽菸、喝酒,用你們的風度、儀表去吸引客人……”解散後,播音的播音、調酒的調酒。金霞坐在吧檯裡抽菸提神,遠遠望著正在跟人學習佈置桌面的小夏——白淨的臉、烏黑的發、濃濃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優雅的舉止、機靈的眼神……跟花先生長得真有點像。
正常的舞廳賺不了多少錢。很多店都兼營酒吧和搞違法的地下*服務。金霞的店也不例外。舞客進出的秘密門,像武俠電影裡那樣層層關卡,不是熟客進不了門。負責領路、查驗“證”的服務員只有男女各一位,是金霞精心挑選來的心腹人物。
薪水是上面服務生的兩倍。金霞對小夏有好感,便讓他地上地下兩邊兼,笑得他合不攏嘴。
“趁客人少,我帶你進去熟悉一下情況。”金霞靠近小夏耳語了一下,他就機靈地跟著她:“謝謝金經理重視我!”
小夏的嘴巴那麼甜,金霞聽了後嫣然一笑:“地下舞廳門口掛著茶座的牌子,如果有熟客在上面唱跳膩了,想到下面去,你就領他們下去。記著,務必要把證件上的照片和本人對上號。”
小夏神情專注,邊聽邊點頭。推開休息室一扇偽裝成保險櫃的鐵門,迎面就是一整排全用鏡子拚成的大隔牆。金霞指給他看,要走到第幾扇鏡子前面、撳某一個按鈕,“譁——”電動門就緩緩敞開。驀然驚見把風的獨腿老人,把小夏嚇了一跳。獨腿老人原來坐在搖椅上作假寐狀,見金霞來連忙扶杖起身,用一雙看透人心底、令人膽寒的兀鷹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