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你?”蘇玲玲擔心地問。
“他說是說過多遍。只是一遇她老婆鬧,他就暈菜,唉聲嘆氣。我總是覺得理虧,也沒逼他……”元芳竭力地表白著。
“元芳,我理解你。”蘇玲玲勸慰道。
“可我們單位的人說話都像帶刀,割得我心血淋淋的。其實,結識他後,我一直心裡就沒踏實過。歉疚、懊悔、失落……天天折磨我,還要害怕*。考慮他負擔太重,每次吃飯、買衣、租房都是我花錢。我心中的苦能向誰說?”元芳眼圈紅紅的。
正文 第十章 和繼母一起醉酒
10。和繼母一起醉酒
蘇玲玲從臺上給她遞去一張餐巾紙擦眼淚。元芳把顫抖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裡,手的冰涼傳進了她的心裡。
餐廳裡音樂還在四處迴旋,情人們在燭光裡喃喃低語,房間裡彷彿溢滿愛情。其實,愛情似刀如劍,所過之處,人人受傷。今夜除了她們兩人喊痛外,一定還有很多人因此而心傷。肩上生著一對翅膀的丘位元只顧彎弓射箭,至於中了箭的男男女女有什麼反應,他卻不管了。
送來的蛋糕上有一朵紅玫瑰美麗地開著,蘇玲玲和元芳都不忍心破壞它。
元芳指著玫瑰旁一滴紅點說:
“這好像是紅玫瑰哭出的眼淚。”
蘇玲玲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地說:
“這是一朵傷心的紅玫瑰。”
兩人*無言的沉默。
稍頃,蘇玲玲看元芳臉頰通紅,眼泡紅腫,滿嘴酒氣。想自己差不多也是這模樣。為了婉轉氣氛,她輕拍兩頰笑說:“我們倆今天真像酒鬼。”
元芳借題發揮:“做鬼容易,做人難啊!”
蘇玲玲為了讓元芳跳出痛苦,也為了結束自己的傷感,說:“我們還是選擇做人吧。”
元芳說:“做鬼也不錯,可以消除人間的一切煩惱。”
蘇玲玲由鬼想起曾經寫過的那篇叫“花開季節”的小說,想那時候自己真純情啊,而真正走入婚姻後的今天竟是那麼的苦惱。怪不得有人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
“元芳,那個人是真誠地愛你還是想佔有你,你要分分清。你要防止他,既想霸住你,又不想散了家。這樣的話,你如此犧牲就不值得了。”蘇玲玲又回到了原題。
“我還怎麼分得清?我只是一點歸屬感都沒有。”元芳說完後,突然伏在臺上哭起來,兩肩一聳一聳地。聲音不是很大,但鄰近的那些人肯定是能聽到的。
蘇玲玲驚在那裡,盯著她一頭披散下來的短髮想:她心中充滿了委屈。情急之中,她只能拖著這個像小孩耍賴坐在凳上哭泣的元芳狼狽地出了店門。
走至黑黝黝的小巷,聽著元芳的抽噎,蘇玲玲酒勁似乎也上來了,想著自己的委屈,也倚在牆上哭了起來。
回到住處,意外地,元辰已先於她們回來了。他正拿著電視遙控板在那裡無聊地換著頻道。
看到麻將專業培訓時,臺定了下來。只聽解說員說:“無論何種麻將、牌九,五分鐘內定能準確無誤地認出其中任何牌,無論誰的骰子點數、大小、排列如何,你可隨意得到你想要的好牌,如玩筒子、牌九,你可任意控制四家的任何點數。此絕技已製成相應VCD光碟,歡迎購買。”
元辰看完廣告抬頭時,看到她們的狼狽樣,趕緊站起來相扶,一邊吃驚地問:“出了什麼事?搞成這樣!”
蘇玲玲酒醒了說:“沒什麼,給她倒杯水吧!”
已止住哭聲的元芳說:“不要喝水。”她似乎想站起來坐到元辰身邊去,但腳一滑摔在了地板上。元辰慌了,上去一邊扶一邊問蘇玲玲怎麼辦?
蘇玲玲疲倦地坐在沙發裡。看見他那沒主見慌張的樣子很是生氣,便調過頭閉上了眼睛。
元芳似醉非醉地看著元辰說:“爸爸,我們今天去喝酒了,很快樂!”
元辰知道原因落下了一顆心,隨即不滿地說:“瞎搞!”
蘇玲玲想回話,元芳已答了上來:“誰瞎搞?只能你天天出去打麻將,我們就不能出去散散心!”
“我是正常的應酬。”元辰辯解說。
元芳大笑了起來:“爸爸,你騙三歲的小孩啊!放著自己的學業不問,放著她一人在家守空房,去打麻將搞應酬。你想競選總統啊!”
“元芳!”
蘇玲玲看她說得太重,出聲制止。那知元芳衝起她來: “你就是一切悶在心裡。你不說,爸永遠不管。”
元辰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