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到“俏”就有質的飛躍了,俊俏,還要不娘娘腔,算是極品,俏而剛毅,再混合上壞壞的冷峭,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可惜啊,這個“極品中的極品”有巨大的瑕疵,就成了擁有完美外表的贗品。
她差點忍不住要搖頭嘆氣,可惜啊,可惜!他要是生在普通人家,沒那麼多黑暗的過去就好了,他的心……別那麼複雜,別那麼硬就好了。
他看著她,笑容慢慢的沉下,她看他的眼神,永遠是遺憾的。
他有多努力,他改變了多少,他已經爬到了多高,她永遠看不見!她眼中的他,永遠是一個流落街頭的孤兒,小地痞,黑社會出身的保鏢!
他猛地坐起身,帶了幾分虐意。
她沒防備,一下子仰跌在他腿上,他壞心的一分腿,她便摔落在床上,已經動了情的腿間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嘿嘿的笑了笑,辰辰不好意思的並起腿,“幹什麼!”他就是這麼壞,總戲弄她!
“該我吃你了。”他抓住她的膝蓋,用力地向兩邊一扯,她低呼一聲,他的嘴唇已經觸上她的花口了,有點涼,她頓時起了一身顫慄。
“別……別……”她混亂的搖著頭,和他上過N次床,今天是她第一次“吃”他,也是他第一次用嘴取悅她。
他舔吸著她最敏感的花珠,時輕時重,她覺得渾身麻起來,下腹越來越緊繃,花道也越來越熱了,動情的液體隨著她輕輕地抽動一股一股的往外湧。
他輕笑一聲,靈活的舌頭猛然挺入她的花溪,壞心的攪動起來,她尖叫一聲,渾身顫抖,接近了,接近了……可是還沒高潮,他卻收回舌頭猛力一吸。
她的腦袋一炸,花道,全身都劇烈的繃緊,她甚至低低的哭泣起來,被他引發的高潮推入天堂。
收縮剛要過去,他卻不肯這樣退卻,等待已久的粗大狠狠地一頂到底,原本已經抽的很緊的花道被他這樣粗魯的撐開,她覺得立刻又是一陣暈眩。
“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哭叫起來。
“可我還沒開始。”他邪惡的宣佈,用力的抽動起來,辰辰被他撞的全身都震動起來,胸房搖的甚至有些疼,他卻永遠知道她的需要,翻過她,讓她半跪在床上,從後面進入她,兩隻手握住她已經發脹的胸部,隨著進入她的頻率,用力的揉捏。
她被他弄的連哭帶叫,不對啊,不是她要誘惑他嗎?還有……她被他撞的左搖右晃,花道里湧出來的汁液都流到大腿上。
他頂的越發深了,她覺得肚子都脹痛起來,又來了……她抓住床單,他又折磨她花心裡最敏感的一處,惹的她又要瘋狂了,下意識的夾緊他,他也低低的吼起來,動作更加狂猛。
她尖叫起來,花道劇烈收縮,他也頂住她的最深處,最用力的一撞……
瘋狂的最高潮,她竟然哭喊著大叫:“套子——”
她癱軟在床上,化成一泓柔水,她懊惱地捶了捶床,晚了……他的液體已經混著她的液體慢慢地從激情的通道里淌出來。
他拉起她,讓她軟在懷裡,和她一起倒在枕頭上。
“混蛋!”她用最後的力氣譴責他,“你沒帶套子。”
他笑,不語,她也沒力氣再說下去,眼睛一黑,睡著了。
她覺得渾身發酸,艱難的睜開眼,天色青濛濛的。
被窩裡很暖,因為她像藤蔓一樣纏在他身上,腿還放蕩地撂在他腰上。
他睡的很沉,她柔下眼,他睡著的樣子最好看——基本上他只要不說話,不戲弄她的時候都讓她覺得美。
她輕輕的收回腿,昨天喝了酒,又劇烈運動了一場,渴的厲害。
她輕輕的動作,讓他猛的睜開眼,嚇了她一跳,他睡覺總是很警覺的。
“幹什麼?”他笑了一下,手搭上她的腰,還壞心的捏了捏她的小屁股。
“渴,喝水。”她推他,沒推動。
他的眼睛彎了彎,“我去拿,我也渴了。”
她點頭,太好了,她也不願意爬出溫暖的被窩。
“廚房裡有飲料,我不要帶汽兒的。”她又頹然閉上眼,床墊一輕,他已經下床了。
過了一會兒,他走回來坐到她的一邊,攬住她的肩膀把她半抱起來,“喝吧。”
她懶得睜眼,就他送到嘴邊的杯子喝了一口,是淡水,還是溫熱的。
她噘嘴,撒嬌,“我要喝飲料。”她睜開眼媚媚的發火,她嘴裡沒味,喝淡水簡直有些發苦。
他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