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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有過鐵的關係,是沒人願意為你站出來說話的。”

王幼斌現出一副自信的樣子,聲音壓低,有點神秘地說:“這就不勞張秘書再為我操心了,實不相瞞,再過幾天后,我不但會被免予處罰,還會得到高升。”

小常聽了他的話感到雲遮霧罩,不可想象,連苗市長都感到困難的事,他表現的倒很輕鬆和自信,難道他在省城或者中央有關係,這使我想起了他有位在北京當記者的同學韋戈,難道他是走的他同學的路子。既然王幼斌不對他說,小常也不好意思問。我轉移話題問:“現在你和舒雯的關係怎樣了?”

王幼斌的神色暗淡起來,不回答他的話,自己喝起悶酒來。他一連喝了幾杯,抬頭髮現小常一直盯著他等他回答。

他喝口酒喃喃地說:“我和她分手了?”

小常的心輕輕地動了一下,接著便向下蕩去,一個閥門開啟了,一顆心掉了下去,重重摔下去。他很急著想知道為什麼,聲音就有些顫抖地問:“為什麼?是不是她不能原諒你。”

王幼斌抬頭看了小常一眼,對小常的過分關心和緊張可能感到不理解,但他也沒向深處去想;又低下頭喝起悶酒來。

小常發現了自己失態,又裝作無事一樣陪著他喝起酒來。

當一瓶酒快喝完的時候,王幼斌才古怪地對小常笑了笑說:“舒雯是個婊子,是個十足的婊子!我告訴你,她和別人偷情被我當場抓住了!”

小常聽到王幼斌的話感到血液在沸騰,他不由纂緊了拳頭,真想恨恨地揍王幼斌一頓。但他用堅強的毅力控制住了自己。他大聲地說:“王幼斌,你他媽地卑鄙無恥!舒雯不能原諒你,你就在外詆譭她,你還是人嗎;你?”

王幼斌看小常咬牙切齒地怒視著他,他感到很不理解。但為了表白自己。他說;“我沒有必要騙你,你不信我這裡有證據可以讓你看,但你要向我發誓要保守這個秘密。”

小常為了得到答案,立馬就向他罰了毒誓。這時王幼斌才小心地從貼身衣兜裡掏出李副市長寫的那張便條。小常接過開啟條子一看,不明白地問:“這和舒雯有什麼關係?”

王幼斌從小常手上要回便條,小心地裝進衣兜後,才將他如何發現舒雯和李副市長偷情,李副市長如何在自己的逼迫下寫下了便條的事全倒了出來。

這訊息太突然了,小常都來不及反應。他感到頭很暈。站起身踉蹌著去櫃檯付帳,等他付完帳,王幼斌也跟著走到了他身邊。在他們下臺階時,小常有意走到王幼斌的後面,猛然間推了王幼斌一把,王幼斌就仰面倒了下去,像石頭一樣悶悶地滾下臺階,然後就一動不動了。小常上前將王幼斌扶起,發現他滿頭滿臉都是血,但他嘴裡卻發出嘶啞地笑聲,像吞了青蛙的蛇,一截粗一截細斷斷續續。小常將他攙扶到馬路邊,攔了輛計程車將他送進了醫院。

小常坐在醫院王幼斌躺著的病床上,弓著身子,胳膊肘頂著膝蓋,雙手矇住臉。他的腦袋在嗡嗡地響,他的手在發抖。他的手,控制不住地發抖。他感到心裡很苦,在心裡一直在問自己:“舒雯為什麼變得這麼快?”

等王幼斌清醒過來後,他喊著小常的名字讓他靠近他。小常坐到他頭前,發現王幼斌裹著白紗布的臉有些怪異。他因為疼痛變了聲音,小常感到他變得很陌生。他斷斷續續地向他說:“我今天為什麼將實情告訴你?因它憋在我心裡快使我發瘋了,我一直想找一個人吐出來。我知道你聽後不齒我的行為,你厭惡我的為人,才在背後將我推下臺階的。”他只說對了一部分,主要的原因是小常認為舒雯的變化王幼斌是有責任的。小常靜靜地坐在床頭,一句話也沒說,聽王幼斌向我講述了他在山區裡的童年,因他家幾代單傳,常被鄰居家弟兄們多的幾個擠在牆角拳腳相加。父親在村裡因老實也常受人欺負,他就象一個見人就陪笑臉,沒有尊嚴的動物。王幼斌說他很孤獨,從來就很孤獨,他發誓將來要出人頭地。直到他透過努力當了官,他看到人們一見到他就陪著獻媚的笑的嘴臉他才感到自己活的揚眉吐氣。他的親戚朋友因他當官都被人另眼相看,因而他不想再離開官場,哪怕出賣自己的良心和靈魂他也要當官,只有當官他才感到自己活的象個人……

在蒼白的電棒光下,王幼斌那深沉的、沙啞的聲音就像是在向親人講述臨終遺言一樣感染了小常。小常感到心情很複雜,他鬧不明白;自己、王斌、舒雯、還有王行都到底怎麼了?

第20節 是他們讓我玩弄

小常在病房陪護王幼斌,一夜沒睡,第二天早晨小常打了三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