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戀愛，不是婚姻，也不是軋姘頭，自己還是個小夥子呢，這究竟是在幹什麼呢？”他覺得自己是多麼卑鄙的一個東西啊！是個男妓，沒有出息，不負責任，胡作非為。他相信，別人是不會像他這樣的，他不是人，是一隻令人厭惡的野獸。這隻野獸，身體裡會發出強烈的慾望，無法剋制的慾望，腦子裡想著歪門邪道，令他自己也覺得害怕。小常每次完事後都發誓要和陳娜斷絕關係。　但再見到陳娜，小常又將自己的誓言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經陳娜一*，小常就象種豬一樣發瘋地在陳娜身上折騰。

直到一次陳娜和小常完事後，兩人都平躺在床上，身子還是光裸著的，緊緊地貼在一起。陳娜很滿足，也很興奮。她把臉貼在他的肩膀上，用手撫摸著他的胸脯。過了一會兒，陳娜甜蜜地說：“小常，我快兩個月身上沒來了，我懷疑我有了。現在我正和莊太談離婚的事，一旦談妥，我就嫁給你。到時，我一定努力去做個賢妻良母，把你服侍得好好的，養得胖胖的，讓你覺得自己的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的！”

小常聽後害怕極了，匆忙坐起穿上衣服說：“陳姐，你不是開玩笑吧？你不是在嚇我吧！你是知道的，我們間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們的關係被外人知道，我的整個前程就完了！”

陳娜生氣道：“噢，原來你是在玩弄我啊！你他媽的就一個前程，你真是個壞東西！幹了這種事情，竟然一點都不負責任。你究竟算不算人？！”

小常哭了，說：“陳姐，是我的不對，我給你跪下了。你可知道我能進機關工作是多麼不容易，這是我家族的榮耀，如果我被趕出機關，我就無臉見我家鄉的人，無臉見我父母，他們還等著我混出個人樣來，光宗耀祖呢，你就饒過我吧，你將你肚裡的孩子偷偷打掉，我們從此斷絕關係，我會永遠記住你的恩情的。”小常哭著從床上下來，跪在了陳娜的面前。

陳娜咬了咬牙，流著淚說：“小常，我沒想到你這麼不是個男人！這麼卑鄙！好，你起來吧，我給你保證，我們間的事絕不會影響到你的前程，我還會幫助你，等到你升了官，我和莊太離了婚後我再來找你，總可以了吧？”　陳娜說完，擦了擦眼淚，穿上衣服向門外走，到門口回頭見小常仍跪著沒起，她跺了跺腳說：“我不會跟你了斷的，我這人就是任性，我喜歡的人，我是不會放過的，你別想把我甩了”

自那次後，陳姐果然沒有再來找小常。接著舒雯調到了辦公室任檔案員，同在一個科室，兩人經常見面，見面後也只是打打招呼，很少在一起深談，彷彿她和小常以前不是最要好的網友似的。小常的心整日灰灰的，他一直沒聽到苗市長要提拔他的訊息。天氣已是立冬，但天上還是間或地飛著霪雨，這樣的日子裡，小常走在外面總是縮著脖子，人像矮去了一半。

後來市府機關悄悄地傳播著一條小道訊息：陳姐懷孕了！市秘書辦也有人議論此事，表情都很神秘，很隱諱。小寧也對小常說，他親眼看到過陳姐挺著個大肚子在街上買菜，最後他說：“咱市委大院都傳遍了，說陳姐肚裡的孩子不是莊太的，不知到是誰在她肚裡下的種。”

最怪的是莊太，現在陳姐的肚子大了，他表現得是一如常態，他難道不知道陳姐肚裡懷的是別人的孩子？

晚上小常常做惡夢，常失眠，一閉上眼不是莊太指著他的鼻子罵他沒良心，說他將小常安排到機關工作，小常卻恩將仇報，勾引他的老婆；就是小常被開除了機關；回到了他貧窮的家鄉。

後來小常躺在床上實在睡不著，就躺在床上思考這事：“可能莊太認為老婆懷孕功在自己，他每天向陳姐肚裡灌數以萬計的精蟲，說不定就有一個是活的。或者他明知道不是自己的，也不想追究，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體面和威信。”小常仔細一想，覺得還合乎邏輯，並且來了個設身處地，想象自己處於這個位置，恐怕也會這麼處理。這樣，心裡塌實了許多。晚上也稍微能睡些覺了。

一天，王行給小常打來電話，讓小常去他家喝酒，並說劉燕有話要對他說。

晚上，小常到了王行家，劉燕做了些菜，他們邊吃邊喝邊談。

劉燕說：“小常，你現在和舒雯在一起工作，發現舒雯近來有什麼異常沒有？”

小常整日為陳姐懷孕的事提心吊膽，哪有心情去注意舒雯的變化？但聽劉燕提起舒雯？他還是不由地問：“沒有啊！舒雯怎麼了？”

“昨天舒雯上班中間到醫院找我說，李強在省城又有了一個女人，她說她現在心裡還很愛著李強，問我她該怎麼辦？我對她說，李強和他父親一樣*成性，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