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了頭,一個割傷腳,□還沒來,倆人都見血了。。
隨手拉著衣服就往自己蓋,腳上的傷口還在滴血,喬悠悠站起來,踮著腳尖,小心翼翼的躲著玻璃碴子。可是剛走兩步,褚頌便衝過來把她抱到臥室。
“你的腳……”
“還是關心你自己吧。”褚頌放下她,瞪了她一眼,扳著她的腳輕輕吹了吹,從藥箱拿出酒精,“忍著點兒。”
“嗯……嗯。”喬悠悠死死咬著下唇,忍著疼,手指緊緊攢著床單。
還好傷口不深,就是有點兒長,止了血就沒事兒了。褚頌將東西收到藥箱,喬悠悠指指他的腳,“你的呢?
“我沒事。”
“放屁!”喬悠悠不聽他的話,彎著腰把他的腿扳到床上。褚頌的腳底板紮了一塊兒玻璃,傷口絕對比她的深多了。
“你看吧!”喬悠悠沒好氣的說。
“皮糙,沒感覺。”
“這怎麼辦?都扎進去了。”
“拔了,我來。”說完,自個扳著腳丫子,二指禪把玻璃拔了出來,眼都不眨一下,可是血流的那叫一個兇猛。那片玻璃像是砸在喬悠悠心裡,她的心狠狠痛了一下,趕緊手忙腳亂的那藥棉往上貼,嘴裡唸叨著消毒止血。
他手上的牙印分外刺眼,喬悠悠跪在床上,聲音很小,可是滿是抱歉,“對不起。”
褚頌的動作僵了一下,“嗯。”
“我一急就說胡話。”
“悠悠,”褚頌抬起頭,嘴角有著笑意,“你是吃醋了,所以生氣,對吧?”
“我沒有。”
“不承認算了,我心裡知道就行。”他的眼深深看著她,臉上有房事未退的潮紅,鼻子嬌挺,嘴唇紅豔,手不自覺的摸著她的臉,可是被喬悠悠一巴掌開啟了。喬悠悠絲毫不解風情的嗷嗷,“你摸了腳丫子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