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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冉英雄的腦子跟團毛線球似的,愈扯愈是亂成團。

“我沒病。”

富冽冷冷的說出事實,打斷冉英雄的自言自語。

他應該直接引誘她,不該這麼可笑的光著身子,跟她坐在同一張床上,淨講這些有的沒的。

好吧!

看在她發抖的份上,他努力擠出所謂的體貼,畢竟她將是富太太,值得他給予一點特別的待遇。

“你、你是說你恢復記憶了?”那就是說他想起愛要怎麼做了?

那他是誰他知道嗎?

不對!不對!都不對!

她是說……

她到底該說什麼?

“對。”

要她發現他根本就沒有失去記憶,恐怕他會先看到世界末日。

她笨的如此徹底,藉由失去記憶跟她牽扯上,根本是多此一舉。

“那、那你的生活與倫理也想起來了嗎?”她眼睛眨得更急了。

“什麼意思?”

她又準備要惹他發怒?富冽口氣變得嚴厲。

“我們不能做那個。”

冉英雄紅著臉蛋,努力的想板起臉來,說說什麼是生活與倫理,可富冽一兇,她的臉就板不住。

“你再說一遍試看看?”

他字字咬得太過清楚。

“我我……”

下面的話怎麼就是吐不出來,一急、一慌,她又開始急速眨動眼睛,這次還眨出了水氣。

“不準哭!”想到她根本笨的聽不懂這個命令,他換了命令,“再哭,今晚我們就一直做到天亮。”

“我們……不是、不是夫妻,不能……”他該不會什麼都想起來,獨獨想不起來生活與倫理吧?不是夫妻怎麼可以做愛?

冉英雄腦子還在轉著一堆的生活與倫理的這樣又那樣,就又聽見富冽嚇人的回答。

“我會娶你。”

她愣呆呆的隔了十秒後才回答:“謝謝。”

“還有什麼問題?”她的回答讓富冽有著說不上來的不滿意。

“那個謝謝你的娶……”她也病了嗎?冉英雄搖著頭,搞不清楚腦子裡的東西是什麼。

富冽定住她一直搖晃的小臉,“能被我選上,是你的福氣。”他的口氣狂妄自若。

“福、福氣?”福氣這兩個字聽起來、想起來,不就是肥肥胖胖的可愛、可愛,他的福氣兩個字,怎麼聽起來會是這麼烏漆抹黑的恐怖、恐怖?

“還有什麼問題?”口氣並未放軟,他的手已經沿著她的頸線往下輕劃。

“那個我可不可以把福氣送給別人?”他的手指突然停住,冉英雄緊跟者僵住,噴在臉上的怒氣,逼的她緊閉上眼。

富冽原就少得可憐的體貼,因為冉英雄的最後一句話,給問的灰飛湮滅。

“把手放開。”她是被福氣給砸到不成?笨成這樣?膽敢把到手的福氣送給別人!

“不……唔——”

富冽堵住她的拒絕,用吻吸光她的氧氣,混亂她原就不靈光的腦袋,雙於或重或輕的試圖開展她僵硬的四肢……

冉英雄眨動著眼睛,對強勢人侵口中的他,除了感覺痛還是痛……

當富冽扣住她雙腕往上拉,雙腿被他硬是撐開來,冉英雄的眼睛眨出了一滴又一滴的淚水……

他要的,絕不會因為女人的眼淚而改變!

當一顆大過一顆的淚水,不停在他眼前無聲破碎……該死!這不是改變,只是政策性的轉彎,一個彎而已。

“別哭。”他用從沒有過的柔嗓輕哄著。

“好痛……”她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聲來。

“我看看。”他換上溫柔的目光,在她紅腫的唇瓣上輕舔著,“這樣呢?”

“你……”他的突然變臉,讓冉英雄停了淚水。

“這次不一樣,我保證。”

話一輕柔的在她耳朵旁呵完,富冽輕輕的吻舔在她紅粉的耳廓上,不時的用舌尖舔舐勾劃著。

“還痛嗎?”他的嗓音刻意的壓低變厚,有了迷醉人的律調。

“還、還是痛……”他在做什麼?她的耳朵癢癢的,好燙……

“是嗎?”他輕吻著再往下,在她鎖骨間徘徊,“現在呢?”

“還……還……”

富冽沒預警的合住她紅挺的乳尖,用他早就等待不住的舌齒,舔舐品嚐著她抖挺顫動的嫩珠,口津的溫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