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坐臥在她家的沙發上。
“只要我想去的地方,哪兒阻攔得了我?”就憑他冷硯,冥王四月中的冷月,小小的幾道門難得了他嗎?
“很晚了,你給我出去。”季戀雪不客氣的下逐客令,這可惡的男人,三更半夜闖到她家幹啥?他不是該和那美女在一起嗎?
“你也知道很晚了?”冷硯諷刺的一笑,“我還想,你以為現在才八、九點呢!”現在不早不晚,正是凌晨一點三十五分。
“我很累,想休息了。”她再一次下逐客令,“現在請你馬上出去。”
“晚上你和蔣彥去哪裡?”他眯著眼看她,“很累是吧?‘辦完了事’的確是該累。”
這個死變態,他以為每個男人和女人在一塊兒就只會“辦事”嗎?季戀雪氣得臉色都變了,她咬著牙說:“既然你知道‘辦完事’會很累,你此刻就不應該在這裡不肯離開的打擾我休息。”她走向他,拉著他,“回去!”
冷硯盯著她,眼中燃著兩把怒火,“你真的和他……”
“我家的事,不用你管。”季戀雪回瞪他,“出去!你立即給我離開這兒。”她又使力的拉他。
沒想到冷硯反拉住她的手,將她略使力的往身上帶,季戀雪一個重心不穩,跌入他懷中,在她還反應不過來時,冷硯的唇已壓上她的,雙手在她身上輕柔的愛撫起來。
“不!不要……”季戀雪心中一片紊亂,她不知所措的感受到冷硯在她身上愛撫時所激起的一陣陣奇妙感受,她知道自己該拒絕,可是、可是……
“不要?嗯……”冷硯抬起頭看她,見季戀雪羞澀的別開臉,他邪氣一笑,唇再度擄獲她的,一雙靈巧的手更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遊移起來。隔著襯衫他撫觸著她高聳的雙峰,敏銳的感受到她呼吸的急促及加速的心跳,以及在他嫻熟撫弄下高凸的花蕾。
在震耳欲聾的心跳聲中,季戀雪只知道她的情慾在冷硯純熟的挑逗下一波波被挑起,全然沒有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不知在何時已被褪去,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一路烙下吻痕,冷硯的舌尖輕黏著她誘人粉紅色的花蕾,手則盈握著雪白高聳的軟丘,在他反覆的揉捏、吸吮下,季戀雪不自覺的低吟出聲,身子不自覺的弓向他,好似在乞求些什麼。
“求你……
“求我什麼?”他邪笑著,“把我的衣服脫掉。”他又用命令式的說。
抖著手,季戀雪吃力的一顆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來到腰帶時,她突然住手了,“你……你自己來。”
“公平些,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脫的。”他一面說話,雙手仍在她身上愛撫著。
受不了他的折磨,她還是褪下了他身上剩下的遮蔽物。
“求求你……”她的雙手抓緊了沙發。
“求我什麼?”冷硯邪肆的笑著。
季戀雪咬著唇,“我……我要你。”她弓著身,和他更緊貼,“啊……痛……好痛……不要……”她突然感到體內一股刺痛傳來,本能的推著冷硯。
壓抑著情慾,冷硯輕輕的愛撫她,等她適應。
漸漸的,季戀雪感到刺痛感已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歡愉,配合著冷硯的韻律,今晚是美好的夜晚……
是什麼樣的男人會教女人傷心?季戀雪現在明白了,她和別的女人都犯了個錯,以為自己是不同的,以為自己可以牢牢的把冷硯佔為己有。
他一向是聰明絕頂,就算行事迷糊,那仍只是指其他事情而言,對於感情她一向理智,可這回她卻輸給了感情,成為一個沉淪者。
在與冷硯有過不同的關係之後,他對待她與以往並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更加冷淡,如果硬要說有不同的話,大概就是金錢物質方面的“施捨”吧。
有一天下午,冷硯在她桌上扔下一張金卡,之後,便三不五時的送她一些首飾之類的奢侈品。
他以為她會需要那些東西?季戀雪的臉上盡是悽然,原來對他而言,她只不過是他眼中的拜金女郎之一。
“你似乎千金難買一笑哩!”有一回,冷硯又送了一條價值七位數字的鑽石項鍊給她時說。冷硯在和她有過關係之後,他仍和許多女人有著交往,而那些女人會喜歡這“礦物”的。“我一向不注重打扮,和這些東西不搭。”
“你在暗示我該為你添置新衣、新鞋?”他笑了,“行!明天我會在你戶頭中再匯入一筆錢,你可以去好好採購一番。”
季戀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開始泛起水霧,深吸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