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心的尷尬境地。
“陳銳,我明白你的意思,最近我也看了一些書,女人找一個男人。多數是為了尋找一種歸屬感,而男人找女人則就是簡單地多,多數是為了生理需求。我覺得,我們都不需要那種所謂的約束,我不會靠著找一個男人,來尋求一種歸屬感,而你只要配合我的試驗,一樣也能滿足你的生理需求。所以現在的狀態,才是最完美的,那些世俗中地什麼卿卿我我。舉案畫眉,太婆婆媽媽了,純粹是浪費時間。”謝清蘭伸手抰起一個餃子,在醋碟中沾了沾,冷著臉說道,末了,還加了一句:“況且像我們這樣,直接進入上床的主旋律,也少了幾分虛偽。”
陳銳心中再一次差點崩潰。心道她看書得出的結論,也和別人完全不一樣,只是仔細想想,這種說法雖然尖銳,卻也不是沒有道理,但聽在心裡,卻就是覺得彆扭。“你既然看得這麼透徹,我也無話可說了。不過我還是會繼續努力的,男人可不希望在床上和一塊冰折騰,儘管那也很美妙。”陳銳搖著頭說道,心想他還從來沒有這種無可奈何的時候,什麼時候連上床都成了一種負擔,這男人做的,也實在是累。
謝清蘭想了想,長髮的髮梢被微風拂過,不停的掃過陳銳地臉,襯著她冰冷的氣質。倒形成一種迷漓的畫面。“以後地事,我們可以慢慢的發展,你需要的是呻吟嗎?這個我倒是可以配合你。”謝清蘭俯低臉,很認真的問道。
“我需要的不是呻吟,那只是一種具體化的說法,我需要的是你的投入,這是需要兩個人配合的過程,就我一個人,還起什麼勁?”陳銳苦笑不得,心道這不是呻吟本身地問題了,呻吟只不過是一種反應,一種結果,過程才是最重要的。
謝清蘭愈發不解了,她想了想道:“其實每次我都是配合你的,否則你怎麼可能得到滿足?我也很投入的,否則怎麼會分析出這中間的變化,每一次和上一次有什麼區別?所以你說的這種問題,我不明白,等下次我們實驗的時候,你再提醒我,該在什麼地方注意這些細節,我再配合你就是了。”
陳銳無語,低頭吃了幾個餃子,心道這種溝通還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她完全不明白這中間地差別,而且她的心思,也不是放在這方面,一切只是為了工作,這可能是她身體的缺陷,造成了她的這種性子。
只是謝清蘭現在的說法,卻已經是有點配合陳銳的意思了,以前她根本就不會去解釋,甚至不會去想這些事,這可能是在想到以後要麻煩陳銳的地方還很多,所以才想給陳銳
頭罷了,畢竟關於呻吟這種在她看來是無意義的事,關痛癢,就當是滿足陳銳的要求吧,只可惜她完全沒弄明白陳銳的意思。
如果僅僅是追求呻吟,那還不如直接去整一個充氣娃娃,想怎麼叫就怎麼叫。所以陳銳再次湧起一股頹敗感,暫時放棄了和她討論關於上床之類地話題,只是默默的吃著餃子。
四周的醫生們都走了,只餘下陳銳和謝清蘭了,老婆婆在這時也閒了下來,走到陳銳的身邊,坐了下來,看著謝清蘭說道:“清蘭是個好姑娘,小夥子,你能找到這麼優秀的女朋友,是修來的福份。”
“說的是,的確很有福,你的餃子包得很不錯,這味道調得也很入味,讓我想起了家鄉的味道。”陳銳乾笑一聲,點頭說道。
謝清蘭一點反應也沒有,生生受了老婆婆的誇獎,似乎說的和她無關似的,表情很冷,低頭吃著餃子。
說話間,外面又進來一個人,要了半斤餃子,然後向最裡面一個座位走去。陳銳抬起頭,愣了一下,這個人竟然是黃毛蔣雲飛,看來這小子又在玩什麼飛車黨遊戲了,接著他又想起程綺瑤說最近他的反常舉動,不由起身走向他。
蔣雲飛看到了陳銳,也愣了一下,臉上泛起一抹苦笑,馬上就要轉頭離去,卻被陳銳拎著脖子,慢慢拉著他一起坐在遠離謝清蘭的另一張桌子邊,坐下後,陳銳淡淡問道:“這麼晚還一個人跑出來,是不是又惹出什麼事了?”
“沒有,我家就住在這附近,剛從外面回來,晚飯也沒吃,所以過來吃點東西。”蔣雲飛的臉色很難看,似乎是遇到了什麼心事,一頭的黃毛也變得亂七八糟的,說話也是梗著脖子,沒有了以前那種張揚的氣度。
“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看你小子這種樣子,好像是情況不容樂觀。”陳銳淡淡道,眼睛眯了起來,緊緊盯在他的臉上。
蔣雲飛嘆了一聲,有些畏懼的看著陳銳,接著才一咬牙,晃著頭說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家裡的老頭子有外遇了,本來這也不算是個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