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上次的事了,但陳銳卻一派沒感覺的模樣,令她泛起幾分委屈。
“走吧,既然你那麼想邀請我去吃晚飯,我就卻之不恭了,不過你說的那個道歉究竟是什麼事?我想來想去,都想不出你做過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陳銳伸了個懶腰,開啟車門,上了車。
這再讓張青青愣了一下,走到陳銳的車窗前道:“你什麼時候買的車?”
“借的,若不是因為有事情,我寧願騎腳踏車。”陳銳搖下車窗。微微一笑,眼角卻示意她剛才自己提出地問題是不是該回答一下。
張青青斜了他一眼,臉上浮起幾分酡紅,輕聲道:“我只是想道歉而已,並不是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只是覺得有些事我可能做的有點不如意。本來是想請你在外面吃飯的,但想來想去,你除了上次吃過我煮的粥之外。還沒有吃過我做的菜,就藉著這個機會,讓你嚐嚐我的手藝,這樣才算是真正的道歉。”
說完,她扭身回到她地寶馬車上,這讓陳銳心中一愣,心道她果然還是傳統的女人,上得廳堂。入得廚房,這性子又非常的清淡,除了微微有一點的較真,但那畢竟和她從事的工作也有一定的關係。這樣的女人,倒是屬於賢妻良母型的。
慢慢出了車庫,兩輛車先後上了高架,張青青這時才慢慢恢復了平靜,在她看來,能夠讓陳銳吃上自己做地菜,也是一種溝通的法門,同時她心中浮起幾分的迷茫,加上陳銳。這個世界上也只有兩個男人吃過她做的東西,只是另一個卻已經不在人世了,到這一刻,阿郎地身影已經漸漸淡去,在不經意間,她才覺得。她只有在想起阿郎的時候,才會記起阿郎。“他始終和阿郎是兩種不同型別的人啊,但卻更讓人忘不了。”張青青喃喃道,臉頰不由一片緋紅,不知想起了什麼事。阿郎從來不會像陳銳這種性子,散淡的時候多,有時候甚至是沒個正經。
想到沒個正經的時候,她再想起那一晚的情況,心中暗啐一聲,他好像一點也不知道溫柔。但是那動作,就像個情場老手,讓人情不自禁。
後車鏡中找不到陳銳的身影,張青青微微一急,想也沒想,就撥通了陳銳的手機,她耳內塞著藍芽耳機,聽到陳銳的聲音後,才輕聲問道:“陳銳,你跟上了嗎?”
“放心吧,就在你後面,你還是安心開車吧,不用擔心我會偷著跑掉,我這人從來都是信守承諾地。”陳銳的聲音傳來。
張青青的臉色一紅,有點被說中心事的感覺,雖然陳銳看不到,但她仍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她嘴裡卻不滿道:“誰擔心你逃掉了,我只是怕你找不到路,萬一多繞了***,豈不是要我等你嗎?”
陳銳的笑聲自手機裡傳來,接著說道:“說的是,我這人記性不好,上次送你回家時,也迷了好幾次路。”
張青青再一陣地羞澀,他上次明明一點彎路也沒走,現在再說這種話,擺明了是要笑話她,這令她一陣的氣惱,賭了半天氣沒說話,半晌後才想起某件事來,小心問道:“陳銳,你……我還是把我這輛寶馬車送給你吧,你沒個代步的工具,實在是不方便。”
她說這話時心裡卻有點忐忑,送個禮物都這麼費盡心思,這主要是因為她還摸不透陳銳的心思,但又不忍心看著他整天騎著腳踏車跑來跑去的,尤其是身上還帶著傷。
陳銳笑了笑,嘆了聲道:“這年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希望天上能掉餡餅,但真正被餡餅砸中了的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與別人分享這份快樂,這就是現實。沒想到青青還真是大方,願意與我一同分享這個餡餅,而且一出手就是一輛寶馬。”
頓了頓,陳銳這才傳來一陣懶散的笑聲:“不過這禮物就免了吧,我覺得我要是有輛車,買輛帕薩特就行了,男人也不用開太好的車,否則會沾上一身的麻煩。這麼看起來我是要去買輛車了,免得總有人想送我車。”
“不要就算了,我只是擔心你地傷,如果再出一身汗,你身上的傷好起來就更難了,借人家的車,總是不方便的。”張青青輕輕說來,剛才問這個問題時的緊張感慢慢消失了,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接著兩人沒再說這方面的事,自動迴避了,又扯了幾句,才掛上了電話,這樣在路上行了二十幾分鍾,終於到了張青青家。再次踏足於她的家裡,陳銳泛起一抹熟悉的感覺,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那天晚上住的那間客房的門上。
張青青的眼神也在同一時間瞄了過去,然後這才發覺陳銳也在想著同一問題,不由和陳銳互看一眼,羞澀的垂下了頭。
廚房裡傳來一陣的香味,那是燉著的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