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保鏢其中一員。此刻蘇羽澄進辦公室跟蘇哲說一聲,就不得不重新審視他的身份。
心裡壓住好奇,不過錢遠朗不會當面問蘇羽澄。一是問她得不到答案,二來這是第一次西星場口跟蘇羽澄親自打交道,沒摸過底,不知她的行事做風。
這批價值三億多的石頭,不單對蘇羽澄很重要,能夠達成這筆交易,對西星場口一樣重要。
錢遠朗離開,蘇哲更可以放開手腳看賭石。
透視眼在面前的白砂皮來回看一遍,水色看得依然讓人心動。然而蘇哲又覺得這水色好得讓人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沉吟傾刻,蘇哲轉過頭問:“魏師父,你們覺得這塊白砂皮怎樣?”
魏廣石知道蘇哲與蘇羽澄的關係非淺,對他語氣恭敬道:“蘇先生在場口一連賭漲,本事在我之下,哪敢在你面前獻醜。倒是蘇先生對這塊白砂皮有什麼看法?”
蘇哲連連擺手,這高帽他可不敢戴。
“魏師父言重了,我賭漲那純粹是靠運氣。你們接觸賭石這行這麼久應該清楚,‘神仙難斷寸玉,大師也會看走眼’這道理。我對賭石完全是外行,幾次賭漲都算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魏廣石只當是蘇哲謙遜,不過他還是說出他對眼前這塊白砂皮的看法。
“蘇先生,你應該有注意到這塊白砂皮的松花了吧。這是毛尖松花,而且從裡往外翻,有黃有綠。像這種情況,很容易藏有高綠或者滿綠。”
蘇哲點點頭。單是外殼的松花這塊白砂皮就值得賭。
魏廣石停了一會,又指著賭石外殼上面一處接著說,“蘇先生你再看這裡,有沒有看出是什麼沒?”
蘇哲順著魏廣石的目光看過去,皮殼上出現像漏斗一樣的凹坑,不過他看不出有什麼特別之處。
搖搖頭,等著魏廣石解釋。
“這像漏斗一樣的凹坑叫色眼,也有為色根。如果出現這種特徵,常常被視為一種與綠色有關的好現象。再看皮殼上的綠蟒,呈條帶狀凸起,平行走向,這是‘種蟒’的特徵。按照這個走向,裡面很有可能是玻璃種。”
蘇哲心裡暗暗讚許,姜到底是老的辣。老江湖就是老江湖,換他根本是不可能根據外殼就能夠判斷裡面的玉肉是不是玻璃種。
聽魏廣石將這塊白砂皮說得這麼好,蘇哲用透視眼看過,裡面水色極佳,即使三千萬買下來,到時五千萬賣出去都有得賺。如果開出來的翡翠自己加工拿到市場銷售,估計不值五千萬這個價格。
蘇哲心裡有決定,但是還是問道:“魏師父,按你這樣說,這塊白砂皮賭石值得買?”
魏廣石沒有回答,與正看完石的江平對視一眼,眼裡有遲疑。
蘇哲感到奇怪,給予這麼高的評價,按理是沒問題的,怎麼會有猶豫。想了下,蘇哲問道:“魏師父,是不是還有哪裡表現得稍微差點?”
“差倒是不差,但是真不好說。。。。。。”江平替魏廣石回答。
蘇哲一臉不解。
江平拍拍手,蹲在地上往面前的賭石掃一遍。左右觀望一下壓低聲音說:“蘇先生,你和蘇總關係這麼好,我也不拿你當外人。你想一下,這塊白砂皮蟒好、松花好,連開出來的幾個小視窗表現一樣讓人樂觀。但是,你想一下這麼好的半賭貨,會讓給其他人嗎?”
蘇哲愣了下,江平的話是一語驚醒夢中人。
這個問題蘇哲真沒想過,他平時賭石就是用透視眼觀看,外殼研究的情況比較少。也就最近他眼睛乾澀不已,蘇哲怕是使用異能過多造成。加上他眼睛剛復明,要是再失明就麻煩,所以就學著從外殼賭石。
江平那番話就像是賣瓜的,如果真甜的話,哪需要自賣自誇。
魏廣石跟著點頭附和說:“我跟老江摸石頭摸了十幾年,見過不少人賭漲。但很多時候,往往越是被看好的賭石,最終賭垮;反而是存在未知因素的,賭漲的機率高。蘇先生,你想一下,所有人都看出會賭漲的石頭,難道賣家不會留著自己解嗎?”
“儘管有人是隻管賣不解的,可西星場口這麼大一個場口,不會差這幾千萬吧。自己解開,如果如的是玻璃種,這可是價值上億。再說,表現這麼好的一塊半賭貨,開價三千萬,有點不現實。”
蘇哲還不是很明白,因為他是用透視眼看過,裡面的玉肉水色極佳。然而魏廣石和江平兩個人說的極有道理。沉吟一會,壓低聲音不確定的問道:“魏師父,江師父,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塊半賭貨會賭垮?”
魏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