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己解的話,我希望你中止與西星場口這次交易。”
蘇羽澄眉著輕鎖,蘇哲表情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沉吟一會疑惑道:“難道那批翡翠原石這麼差?”
“魏師父和江師父說過問題的關鍵,在我看來,那批毛料不單是幾塊經過偽造,起碼有超過一半存在造假。”
蘇羽澄錯愕下,表情嚴肅。
“姐,我不是危言聳聽。雖然我接觸賭石這行時間不長,如果讓我根據外殼的蟒、松花、癬、大裂小綹這類去分析到底是什麼底,這個我承認本事不大。不過在辨別真偽的情況下,倒有點小技巧。”
蘇羽澄沒問蘇哲說的小技巧指的是什麼,相信蘇哲是不會騙她。
蘇哲見蘇羽澄沉默,繼續說,“你想一下,一批毛料有這麼多存在造假,而且造成的程度就連魏師父和江師父這種老江湖都看不出來。這顯然不是從緬甸那邊運過來時,那邊的珠寶商造假。緬甸政府對於翡翠資源管理嚴格,必須要經過‘公盤’交易的翡翠毛料才可以出境,其它的都視為走私。。。。。。”
頓了下,蘇哲看著蘇羽澄的美眸緩聲說,“在我看來,這批貨應該是西星場口透過其它途徑進來的。而且在裡面動了手腳,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跳坑。”
蘇羽澄心中駭然,她在商界上這麼多年,多少陰謀詭異最後都讓她給識破。可是這次與西星場口進行交易,前後開會商討一個多月,最後才確定。
為了保證西星場口在交易時候沒有貓膩,蘇羽澄期間還三次與西星場口的負責人趙仲謀見面。
沉默良久,蘇羽澄緩緩道:“其實這批毛料場口是準備自己買回來解,如果是轉手賣給別人,我就輕鬆很多。”
這個回答在蘇哲意料之中。
賣給別人的毛料,只要品相不是太差,一般都可以買回來。即使三樓那邊賣不了,二樓或者一樓總會有人看得上。
幾個小時前在西星倉庫見到的那批翡翠毛料,每個品相都不差,即使是出不了高綠那幾塊沒動過手腳的翡翠毛料,外殼分析都能夠賣到大錢。
“年底了,珠寶銷售一下子增加,公司一直做高階珠寶定位,根本是供不應求。”蘇羽澄繼續說,“顧客需要,做為珠寶公司不可能說沒貨。不然一個來說沒貨,兩個過來買一樣是沒貨。次數多了,原本固定消費的顧客,就會轉到另外的珠寶店,這對公司是巨大的損失。”
這個蘇哲明白,穩住一批老客戶不容易,但是失去一批老客戶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蘇羽澄嘆一聲,“既然連你都說那批貨有問題,我看與西星場口的交易就中止好了。”
這是無奈之舉,做為同行,蘇家珠寶生意趙家的人肯定每天都緊盯著。珠寶市場每天交易,大家心裡有個估算,而且場口誰開出高綠,這個圈子並不算大,一查就知道開出的高檔翡翠最終賣給誰。
西星場口就是抓住蘇家急需翡翠原料,才會設個局讓蘇羽澄跳進去。三億資金對於一家上市公司不算多,但是做為流通資金,那情況就不同了。
看著蘇羽澄滿臉愁容,蘇哲想了下,眼睛突然一亮:“姐,有辦法了!”
“嗯?”
“姐,你只是缺翡翠原料不是缺翡翠原石。既然那批貨有問題,就不跟西星場口要石頭,我們直接去他們那裡賭石。”
這個蘇羽澄不是沒想過,可是賭石比買翡翠毛料的風險更大。蘇家珠寶翡翠原料是短缺,但是一批翡翠毛料中能開出兩件高綠,讓人趕時間加工,撐過年底這段時間是沒問題的。
蘇哲看出蘇羽澄的顧忌,笑了笑說:“姐,你可別忘了我是誰?運財童子可不是白叫的,到時賭石我陪你去,憑我的運氣,必定會讓你連連賭漲!”
蘇羽澄望著蘇哲拍胸口,信心十足的模樣嫣然笑道:“就你還童子,剛才解內衣的手法嫻熟得很,你老實坦白,是不是有小女友了!”
蘇哲愣下,蘇羽澄突然又提到這事,頓時讓他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哪敢說解內衣釦子是經常解夏珂內衣那裡練出來的。
望著蘇哲一臉窘樣,蘇哲忍不住笑出聲:“好了,不逗你了,不然你可會認為姐私生活不檢點了。”
“怎麼會!”蘇哲立刻反對,“在我心中,姐可是純潔得像天上的神仙一樣,日後娶媳婦,一定要挑姐這樣子的才行。”
蘇羽澄含笑美眸微瞪道:“油嘴滑舌!”站起來看了下時間接著說,“晚飯時間差不多了,陪我去吃晚餐。”
蘇哲遲疑,中午不回去夏珂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