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檢查過,的確是中了迷藥。而且我們看到那個女的在他抱進來一直掙扎著想要逃出來,我們察覺不對勁,想找個藉口將人救下來,卻被他打成這樣子。”
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有多厲害蘇哲今晚算是領教過,以前他以為唯有政治家才能夠將這事情發揮得淋漓盡致,卻忽略,醫生說瞎話的本事比政治家還厲害。
張延年臉沉下來指揮著後面兩個執法人員:“將他銬進來帶回去!”
江子菡急起來,擋在蘇哲面前替他辯解:“這位長官你們肯定是弄錯了,這迷藥是別人下的,蘇哲只是將人送過來救治。”
沒等張延年開口,江子菡指著譚子軒怒斥道,“你這個畜生,以前只當你會在外面沾花惹草,現在連下藥都學會了,這事情要讓你哥和你爸知道,看你怎麼死!”
譚子軒見到江子菡為蘇哲辯解,就早火冒三丈。這兩個人早就搞在一起,不知瞞著他多久。他與別的女人上床讓江子菡發現,恐怕是她佈下的詭計,目的就是為了分手好讓罪名全推到他的身上。
譚子軒以為江子菡是個沒心機的女人,簡直是瞎了狗眼才會覺得她不過是外表清高,骨子裡是個溫柔的女人。這一刻,他完全看穿她的真面目。原本礙於家裡人的壓力,想找個機會在她面前認錯,如今看來全都可以省了。
“江子菡,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蘇哲下藥,不光我們看到,裡面還有當事人。”譚子軒冷笑道,“你說我下藥,可有證據?沒證據的事情不要亂說,而蘇哲下藥這是事實。是不是他是你的男人,你就出來維護他了?”
江子菡咬著牙,恨不得衝上前甩他兩巴掌。
倒是蘇哲經譚子軒這麼一提,腦裡閃過一絲靈光。開啟透視眼蘇哲在譚子軒的口袋遊走一遍,沒發現蛛絲馬跡。又用穿視眼,最後發現譚子軒胸口的長形錢包裡有一包紙包著的東西。
這個摺疊方式蘇哲不陌生,以前傷心感冒去西藥店買藥,很多醫師就是這樣包裝藥丸。
譚子軒今晚參與酒席,不可能隨身帶著藥丸,唯一可以解釋的那小包東西應該是迷藥。
“張警官,人證物證俱在,還等什麼,立刻將這小子繩之於法。如果讓這種人逍遙法外,不知又有多少女孩子給他糟蹋。”林霸說道。
這個時候林霸一臉得意,雖然計劃出現意外,能夠陷害到蘇哲,意外的收穫更讓他興奮。自從石河街賭場那次,林霸給關了一個月才在他媽多次跟他爸哀求才能出來。
拿著公司的珠寶典當去賭博,最後還輸個清光,這事早在圈子傳遍。林霸讓人足足笑了一個星期,連頭都快要抬不起來。今晚辦這個酒會一是為了重振他林公子的名聲,二是對許雅下手。
蘇哲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必須要往死裡整。
知道證據還在譚子軒身上,蘇哲腦子轉一下,這個時候他需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到許雅藥性過後,才能夠讓譚子軒連哭都哭不出來。
兩個執法人員走上來拿出手銬想銬人,蘇哲手一揮冷冷道:“你們說人證物證俱在,我就算你們有人證,那麼物證在哪裡?警察同志,這是個法制社會,你身為體制中的人比我更清楚,單憑他們一面之詞,難道就想這樣把我定罪?”
張延年斥道:“該怎麼辦案,我們比你更清楚,你最好老實配合,不然再安一條拒捕的罪名,你就準備在裡面多吃幾年皇糧!”
蘇哲面無表情的笑起來,接著目光一沉瞪著張延年:“是不是我下藥,剛才江醫生給市長女兒注射過解除藥性的注射液,等她清醒過來一切就明朗了。”
張延年愣了下,脫口而出:“市長女兒,裡面的是市長女兒?”
“張警官不要跟他多說廢話,他的目的是想讓藥性過,到時好銷燬證據。這種迷藥,一旦消除,當事人會忘了一些事情的。”
譚子軒怕節外生枝,催促著張延年將蘇哲銬回去。只要人銬回去,到時許雅這邊暗中再對她下一次藥,蘇哲強/奸的罪名就清不掉了。
張延年回過神,這時他開始猶豫。心裡則是暗罵譚子軒,叫他過來之前只是說兩個都是普通人,沒有任何家庭背景,如今倒好,被下藥的可是市長女兒。就算譚子軒是副市長的兒子,這事情真鬧大,真出事他可擔當不起。
“砰”,正在張延年猶豫不決時,急症室傳來玻璃打碎的聲音。蘇哲和江子菡對視一眼,連忙轉身衝進去。林霸等人沒閒著,跟著進去。
許雅坐進來,頭疼不已。
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看到蘇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