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還沒笨到家。”嘴上卻說道,“林霸,沒想到你這個乖孫還想到爺爺我的的想法去了。。。。。。”
“蘇哲,你嘴巴乾淨點,不要以為我不敢將這照片發給報社!”
蘇哲聳聳肩,一臉無所謂:“你愛發不發,我一個無名小卒,趁勢讓你炒一下,說不定有星探把我拉進娛樂圈。再說,我和許雅兩情相悅,偶爾在車裡做點不檢點的行為並不奇怪。如果要告的話,我還得告你們侵犯我的**。”
“林霸,不用跟他說這麼多,立刻報警!”譚子軒知道與蘇哲說不過,顯得很不耐煩。“許雅現在這個樣子,等警察到來,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媽的,譚子軒這傢伙以前還以為他是頭笨驢,沒想到還有點頭腦!”蘇哲暗罵道。如果他們只是拍照,就算登上報紙最多會讓社會輿論唾罵。、
蘇哲自然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他無所謂,許雅是女孩子,這種照片放出街,又是市長女兒,影響很大。
在未能奪回對方手中的相機前,唯有做最壞的打算。蘇哲是想將林霸和譚子軒激怒,對方只有三個人,想制服他們難度不大。林霸和譚子軒有多少料蘇哲早就摸過底,他遲遲不出手就是顧忌旁邊拿相機那個人。
身材長得並不高大,鼻樑上還架著一副眼鏡,穿得也挺斯文。身上揹著一個黑色的包,樣子有點像記者。
蘇哲有點想不明白,林霸和譚子軒大半夜守在這裡難道是故意引他入局?但是說不過去,他們怎麼知道他這麼晚回來,而且恰巧許雅又出現?
思來想去,蘇哲聯想許雅之前的表現,應該許雅在來找他們之前是和林霸以及譚子軒在一起的。這樣一分析,許雅被人下藥,即使不關林霸和譚子軒的事,他們亦是脫不了干係。
“畜生!”蘇哲暗罵道。
譚子軒見到蘇哲不說話,以為他怕了,嘴角勾了勾說:“如果你不想我們報警,跪下來求我,或許我一時高興,就不報警了。”
“隨便你們。如果沒什麼事,別妨礙我玩車震。就你們兩隻跳樑小醜,當日我可以將你們踩在腳下,今晚一樣可以像螞蟻一樣將你們捏死。”
說這句話時蘇哲語氣很冷,眼睛卻是盯著旁邊那個拿相機的人。
“我知道你是記者,不過就怕你有命將相片登上去,沒命活著拿稿費。”
拿相機的人讓蘇哲的眼神盯著身體莫名顫抖起來,感覺到自己身上在發抖,他以為是夜深天太冷的緣故。只是身上此刻的寒意並非是來自周圍的寒冷的夜風,像是自心底內部湧出來。
蘇哲一直留意著那名記者臉上的表情變化,目光量測到他們之間的距離大概在七米。蘇哲不敢貿然過去搶相機,他只有一次出手機會,讓記者躲過,再出手難度就高了。
一陣寒風吹來,蘇哲假裝拉拉衣服,腳下往前挪動一步。“譚子軒,你剛才不是說報警嗎?掏出你的手機報呀,不過量你也不敢。你知道子菡在我面前跟我怎麼形容你?”
“她怎麼說?”譚子軒下意識介面問。爾後想到這個時候他應該佔據主動權,臉沉下來冷笑,“蘇哲,你不用在拖延時間想等許雅身上的藥效消除,那種是慢性,沒有三五個小時是散不了的。”
蘇哲目光冷洌道:“是你們給許雅下藥的?”
譚子軒自知一時說漏嘴,暗自懊悔。不過話已經說出口,蘇哲適才又提到江子菡,譚子軒想起在醫院他們接吻的畫面,怒火就湧上前。“是我們下的又怎樣?我告訴你,就算許雅是市長女兒又如何,服了這種藥,哪怕是被人輪了,她都只能將屈羞往心裡吞!”
林霸聽著譚子軒的話,暗罵他蠢貨。可是譚子已經說出口,又阻止不了他。林霸總算明白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早知道他絕對不會與譚子軒一起做事。
林霸與譚子軒是舊識,今晚他的目標是許雅。這個賤女人,仗著是市長的女兒,經常在他面前趾高氣揚,冷言嘲諷。林霸發過誓,不管用什麼手段,一定要得到她。
許雅算是他們圈子的人,今晚的酒會要邀她出來不是難事。大家在一個圈子玩,許雅對誰有好感,他是知道的。
為了今晚這個酒席,林霸是暗中做了不少準備才將許雅引上鉤。只是在酒席中出了點小意外,許雅途中離席。林霸早就在許雅喝的酒裡下了藥,而譚子軒平時與林霸走得比較近,自然要讓他參與才能夠將計劃更容易實現。
譚子軒是個什麼樣的人,林霸怎麼可能不知道。事實上每個人都覬覦許雅的美貌,如果不是顧慮她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