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見面連話都沒一句,這種感覺很不好受。與其讓心裡發堵,索性讓大家平靜兩天。
蘇羽澄從陽臺回來,見到蘇哲在想事情,走過去說:“不早了,早點去睡。。。。。。小哲,你手臂受傷了?”
因為睡袍是蘇羽澄穿的,她穿著合身,蘇哲穿在身上袖子有點短。加上蘇哲剛洗完澡,手有點溼就將袖子捲起來,完全忽略掉手臂上的傷。
被蘇羽澄發現,蘇哲將袖子放下來。“昨天在花店幫忙,沒注意到有一個架子上面有釘子,當時捲起袖子給拉了一個口子。”
“真的?”
蘇哲沒敢直視蘇羽澄的眼睛,“真的,不用擔心,包紮過已經沒事了。”
“說實話!”蘇羽澄多年商界不是白混的,若真的是不小心拉到的傷口,蘇哲根本不需要在她看到傷口立刻就將袖子放下。
蘇哲搔搔後腦勺苦笑道:“姐,你那眼睛太利了。”接著蘇哲將救昨天晚上的事情說一遍,當初他沒提郭襄的名字,只是說正好趕上那倒黴的事情。
蘇羽澄聽後沉默半晌問道:“夏珂知道不?”
蘇哲搖頭:“背後的傷才好沒多久,又發生這事,嫂子鐵定會擔心死的。”擔心是免不了的,按照嫂子的性格,自然又會以為是因為與她生活在一起,因為她那種命相給他帶來的災難。
蘇羽澄瞪著蘇哲好一會兒,沒好氣道:“你呀,真是不讓人省心的主。立刻給我滾去睡覺,下次再受傷,小心我直接將你關在家裡不能出去。”
蘇羽澄發飆,蘇哲哪敢不從,立刻往樓上跑。走到樓梯時,蘇哲回過頭望著蘇羽澄笑著說:“姐,你發飆的樣子和你笑起來一樣那麼好看。”
“臭小子。”蘇羽澄笑罵一句,聽到樓上客房傳來關門的聲音,拍拍有些發燙的臉頰暗暗鬆口氣。
。。。。。。
早上起來蘇哲見到桌子上有早餐,問過後才知道,白天有保姆過來收拾和做飯,晚上沒在這邊住。
吃過早餐,換回自己的衣服,蘇哲和蘇羽澄同時出門。
見到門口停了輛車蘇哲先是感到疑惑,接著看見陳國標從車上怒氣騰騰的下來,指著他向蘇羽澄質問道:“羽澄,這小子怎麼會在這裡?”
“靠,一大早出門就碰到這倒黴的傢伙,真晦氣。”蘇哲心裡暗罵。
蘇羽澄沒理會陳國標,挽著蘇哲的手臂往車庫那邊走。陳國標上前跨一步,拉住蘇羽澄的大衣厲聲問道:“我問你,這小子怎麼會從你屋子裡出來?”
蘇羽澄用力甩掉陳國標的手冷聲道:“陳醫生,我想是不是你記性不好,那我再跟你說一遍,蘇哲是我男朋友,他從我屋子出來這有什麼奇怪?難道你真以為成年男女談戀愛就拖拖手,親下嘴就了事?真幼稚!”
陳國標被反駁得啞口無言,見到蘇羽澄要走,連忙衝到她面前。“羽澄,我是真心喜歡你的。這小子先不說他家境不好,而且還是名學生,他憑什麼配得上你。。。。。。”
“那我問一下陳大醫生,那你又覺得自己哪一方面配得上羽澄呢?”蘇哲打斷陳國標的話。
陳國標甩了下頭髮,頭仰了下說:“無論是從家世,還是個人才華,我與羽澄都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哦——”
“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一個象聲詞,能有什麼意思。陳大醫生剛才不是說你很有才華麼,這都想不出來。哦,我忘了,陳大醫生在國外留學過,喝過洋墨水,中文恐怕早就忘得一乾二淨。”
陳國標經不起蘇哲的諷刺,衝上前拽著他的衣服怒道:“蘇瞎子,不要太囂張,你不過是仗著有羽澄護你,沒有她,你連狗、屎都不是。”
蘇哲甩開陳國標的手,冷笑道:“按你這樣說,羽澄看上我,卻看不上你,那你豈不是連狗、屎都不如。”
“你——”
見到陳國標想衝上來撕纏,蘇哲一隻手扣住他的脖子:“我警告你,別讓我再見到你纏著羽澄,不然打斷你雙腿!”
陳國標氣得發抖,見到蘇羽澄的車子從身邊開過,坐回車裡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
“老九,按照之前說的,只要打斷那小子的雙腿,多少錢我都給!”
。。。。。。
天氣陰沉了好幾天,隨著新一輪的冷空氣落下,積壓好一陣子的一場大雨終於在小年那天凌晨時分落下來。
早上起來開啟門,蘇哲望著地上白皚茫茫的一大片,呵著手,一股白霧從嘴裡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