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此刻記起來蘇哲就忍不住了。
將蠟皮石搬出來,白蟒藏松花的外相,就算有一小截斷掉的情況,即使裡面是冰種都不會解垮。
仔細觀察蠟皮石,光滑的外殼,在解時恐怕還得用工具將那層蠟皮給清除掉才行。
正將蘇哲將蠟皮石搬到外面的解石機前,李全的電話打過來。
“李哥,有什麼事?”
“你現在在哪裡?是在花店還是在家?”
“在家。”
“你等會,我過去接你,有事情要與你當面談一下才行。”
掛掉電話,蘇哲望著地上的白蟒纏松花賭石,聳聳肩又將它搬回去。李全在電話里語氣嚴肅,像是有重要事情要與他談。
蘇哲對李全很是感激,關於收購蘇家場口和珠寶店上的資金,李全在他開口借錢,連問為什麼都沒問就將錢打進他的帳戶。還有魏德剛同樣如此,對他無比信任。
其實蘇哲知道,到了年底,一年將要過去,無論是賺錢到還是盈虧,各家公司都要開始將一年來的帳目算清。李全目前是睿悅集團執行總裁,但公司這麼大,他不能完全作主。
蘇哲問李全借了一個億,另外魏德剛借了三千萬,再加上蘇羽澄暗中將自己的私房錢拿出來才湊齊收購50(百分號)股份的錢。
雖然等到合同簽了好,蘇羽澄會暗中從蘇哲手中買下一部分股份,到時可以將錢還給李全和魏德。不過蘇哲心裡清楚,若他們不先將錢借給他,根本就沒有後面的事情發生。
將蠟皮石剛搬回去李全就在外面按喇叭。
“李哥,找我找得這麼急,有什麼重要事?”坐進車,蘇哲問道。
“我們先去科研所那邊,詳細情況要等許教授說。”
蘇哲眉頭凝了下,李全不提科研所,他不單是將蠟皮賭石忘了還忘了那塊帶著不祥的地黑鎢砂賭石。賭石送去有好些時日,蘇哲那時忙沒記得,李全也不提,差點忘了這會事。
李全當時找的人是科研所的許堅鋌教授,在研究重金屬方面,許教授有著傑出的成績。
許堅鋌早年與李全的父親李德生是大學同學,畢業後留校工作,前幾年因為工作調動調到這邊科研所。蘇哲在將黑鎢砂賭石送到科研所時與許堅鋌有過一面之緣。
到了科研所見到了許堅鋌,從他的臉上沒能夠看出什麼來。
去到招待室,許堅鋌讓人端了兩杯咖啡過來。李全喝了一口咖啡問道:“許叔,那塊賭石的詳細報告出來沒?”
許堅鋌微點頭,“賭石這東西我不懂,不過你送過來的那塊毛料,在我的專業範圍內就是一塊翡翠礫石。內部結構我這幾天嘗試過用先進儀器掃描或者深入內部觀看,不過這東西的確神奇。科技如此發達,用了多種儀器,都沒辦法看到裡面的東西。”
頓了下,許堅鋌輕嘆一聲,“大自然果然是神奇,有些東西即使科學再發達,依然不能揭開它的面具。”
李全笑了笑說:“許叔,要是賭石能夠讓人看透裡面是否真有翡翠所在,那麼滿大街的珠石首飾說不定就變得不一文不值了。”
翡翠的珍貴除了它存在地球上比較稀少外,藏在賭石內部的神秘一樣是讓人嚮往的一部分。一旦讓精密儀器能夠探索出內部的存在,一定會引發一窩峰人員前去爭相挖崛。
到那個時候,翡翠源源不斷開採出來,大家都能夠鑑定翡翠的真偽與高低檔,情況勢必不會像現在這樣讓人熱衷。
蘇哲這個時候比較想知道黑鎢砂賭石的鑑定結果,挪下身體問道:“許教授,那塊賭石難道沒有任何問題?”
“雖然內部結構看不出來,從外殼研究,就是普通的石頭,並沒有你們之前說的重金屬超標。”許堅鋌優然道,“因為你們將那塊石頭過於玄乎,我前後研究幾次,結果都是一樣。”
頓了一下,許堅鋌看了眼蘇哲和李全說,“會不會你們說的不祥之石這事情是杜撰出來的?”
沉默一會,蘇哲說:“開始我們也這樣認為,但是賭石的原主人逝世,故事真假不得而知。根據與他較為熟悉的人口中瞭解,他根本沒必要編一個故事來騙我們。原來找到那塊黑鎢砂賭石的人就是因此一家人出世,剩下一個後人最後依然沒能夠逃過那一劫。”
許堅鋌眉頭垂下來,這種事情聽起來的確讓人感到玄乎。他是搞科研的,關於迷信這類鬼怪之說自然是不相信。若非賭石是李全拿過來,憑他對這個侄子的瞭解,他確實沒必要說這些迷信的故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