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心思再跟柳長橋拖延時間。“今晚橋爺叫我過來,想必也不會單單是為了那件東西。這樣吧,既然東西還不回來,橋爺你開出你的條件。在保全我們的性命之下,而我們可以力所能力,我們可以談談。”
柳長橋目光突然冷洌下來,沉聲道:“你覺得你們有談判的籌碼?”
柳長橋變臉,連坐在他身邊的唐雨動作都遲緩一下。跟了柳長橋這麼久,她比誰都清楚他的脾氣。郭襄拿了賭場的帳目,柳長橋將她的性命留到現在已經是很大的仁慈。
這個時候,蘇哲他們只有接受與執行,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機會。
蘇哲前後是死過兩次的人,對柳長橋的表情變化沒有一點畏懼。身體往沙發上倚靠著說:“讓郭襄拿走的東西,我想橋爺比我更清楚它的重要性,或許它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重要,不然橋爺應該不會這麼淡定的在這裡跟我說話。”
見到柳長橋的眼神越來越冷,蘇哲反而是越來越輕鬆。
“若非是跟郭襄相識一場,今晚我完全可以不過來。她的死活,說實話對我來說不是很重要。當然,如果是我身邊重要的人,若有人傷害到她們,我隨時可以去拼命。”
柳長橋盯著蘇哲好一會,忽然大笑起來。
“有意思,有點意思呀。。。。。。。哈哈,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柳長橋一隻手搭在唐雨的光滑白嫩的大腿上。
蘇哲看到他戴著一個耀眼的金戒指的手掌在唐雨大腿上來回摸著,唐雨臉上掛著微微,目光有些迷離,像是很享受。
在與蘇哲見面之前,柳長橋幾乎將他的底給翻了一遍。
柳長橋什麼人沒見過,卻在將蘇哲個人的所有資料背景得知後,依然看不透這個青年。只是一名大二學生,因為賭石如今身家破億。
這種人生際遇以及運氣,柳長橋是第一次碰到。
笑了一會,柳長橋收住笑聲後開聲道:“看來,今晚你有跟我談判的資本。”頓了下,柳長橋拿起雪茄抽了一口又說道,“小子,你可知道,如果換作平時,有人敢有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在一分鐘前他已經成為一具死屍。”
蘇哲嘴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橋爺,說說你的條件。”蘇哲轉回話題。
不管怎樣,他今晚都到了這裡,郭襄就要安全帶出去。柳長橋這人的背景太複雜,在整個東陵省像是黑白通吃。
蘇哲昨晚有了解過,柳長橋的爺爺是軍人出身,抗戰時期還是一支部隊的司令員。抗戰結束後,因為曾經在戰場上中過槍,最後沒能夠像其他的老革命家一樣安享晚年。
到了父輩,有幾個選擇仕途,更多是做商業。
直到柳長橋這一代,就剩下他一隻獨苗。如今年過不惑之年的柳長橋,身家有多少沒人知道,卻經營著很多產業。
這時候有一點讓蘇哲想不明白,按道理來說柳長橋不缺錢,可是指揮人搶劫銀行這又是為何?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道理蘇哲懂的,站在他個人的角度,柳長橋完全不需要冒這個險。
想不通這些,蘇哲還是想知道柳長橋今晚叫他過來的真正目的。
柳長橋手從任眉的大腿上移開,擺出個大字型動了下身體。
“蘇哲,我查過你的情況,我知道從你開始接觸賭石,到現在從未賭垮過,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你賭石的本事高,還真的是幸運女神在眷顧著你。”
蘇哲聳聳肩:“我只能回答是後者。橋爺你既然查過我,自然知道我曾經跌下河堤差點沒命。對我來說,今日所擁有的全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帶來的償還。”
“哦。”
柳長橋停頓片刻,將雪茄在抽菸缸上按熄道:“今晚找你過來,只有一個目的,你幫我賭石。”
剛才柳長橋提到賭石的事情,蘇哲大概猜到他的真正目的。
賭石對蘇哲來說是強項,但對方是柳長橋,總不能直接就答應下來。
思索傾會,蘇哲抬起眼皮子望著柳長橋說:“我剛才就說過,賭石全靠運氣。過年前到現在,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接觸過,我不知道這份運氣是否還在,如果橋爺敢冒這個險,我可以接下這個活。”
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不想答應都得答應。
“爽快。我就喜歡跟爽快的人合作。”
“我是個商人,你也清楚做為一個商人很多時候願意冒這個險。如果你真正盡了力,就算賭垮我不追究。不過,如果是敷衍了事,日後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