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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讓她婆娘過來收拾摔壞的碗筷,他走過來拍著蘇哲的肩膀帶著歉意道:“真不好意思,張啟發這小子這幾年不知哪裡學到的壞習慣,每次喝多兩杯就口無遮攔。”

這個時候蘇哲氣消了不少,看到滿地狼藉的情況道:“該說抱歉的是我,知道那傢伙是這德性,是我過於衝動,好好的一頓飯就讓我搞成這樣。”

“這沒什麼,反正都是殘羹冷炙。”

屋子裡空氣有點難聞,蘇宏國提議道:“酒也喝完了,要不去村裡的攤子上轉下?”

攤子,這個詞蘇哲還真不陌生。

或者說,蘇哲人生中第一次掏錢賭博的地方就是在那裡。

攤子是一個賭檔,可能賭檔稱不上,頂多算是村裡的人固定在那個地方打牌、搓麻將、玩下番攤的聚集地。不管是過年還是過節,聚集在那裡人不會少,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

攤子那裡唯一會沒有人的一種情況是風聲緊,然後只開啟門做生意不擺任何與賭有關的娛樂攤。等到風聲過去,一如既往。

兩年沒回來,蘇哲還以為大家已經轉移娛樂場地,沒想到還是在原來的地方。

看來兩年當中,除了一些與他同年的人成家立室,老人變得更老,小孩如同竹筍狂飆個子長得認不出出外,最大的變化還是自己,儘管他的長相與兩年前沒什麼兩樣。

蘇宏國如此提議,蘇哲日後還是要回村子,不想到時回來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遂同意去攤子那邊轉轉。

攤子還是原來的攤子,每天來這裡的人依然那麼多。老闆還是那個老闆,蘇哲時隔兩年再見到他,覺得有點不同。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比起以前,老闆胖很多,啤酒肚同樣大不小。

看樣子這兩年,僅靠小賣部的生意就將把他養得珠圓玉滑。

蘇哲回來那天就鬧出蘇兆明的事件,村子不算大,早就傳遍了,同時傳遍的還是那輛寶馬車是他的真相。

大家一看到他和蘇宏國過來,有人連忙讓開幾個位置。

“蘇老闆難得還記得我們這個小攤子,這次發達回來,該發點紅包救濟下村裡同胞吧。”有人開著玩笑。

蘇哲笑了笑說:“李四叔,你這話說得等會大家就像要聯手坑我似的。”

眾人笑起來。

李四叔不真的叫李四,這是因為在李家他排名老四,不過倒有一個很書生翰氣的名字,李知博。可惜,讀書生涯沒能繼承這個名字,只讀了兩年書,然後一直在村裡混。

混了十幾年,年輕時與一些社會青年在一起,在鎮上頗有名氣。不過李四叔不是以刀口子為生,一般乾點偏門活,這個偏門活就是指賭博。

攤子這個賭檔就是他做莊,平時是派手底下的人出來,沒想到今日是他親日坐莊。

攤子開了多年,蘇哲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搜刮了村民多少民脂民膏。不過這事沒什麼好怨恨的,賭博向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蘇哲在一人讓人的位置坐下來,掃了一眼今天只有一檔魚蝦蟹骰寶,以前麻將、番攤這些沒有開。

魚蝦蟹骰寶這種賭博方式大家都不陌生。其型式與賠率跟另一賭博方法骰寶基本一樣,不過採用的骰子由魚、蝦、蟹、金錢、葫蘆及雞的圖案代替點數,這種賭博方式在南方這邊比較普遍存在。

蘇哲過去一年是與賭字沾上邊,不過卻是賭石,這種賭博方式已經很多年沒玩了。

李四叔將骰子放進碟子上面,看了一眼蘇哲道:“你想玩什麼,如果不想玩魚蝦蟹骰寶,可以換其它。難得你回來一趟,今天叔就順你的意。”

“李四叔這不是埋汰我,既然魚蝦蟹骰寶玩開了,我也過來湊過熱鬧。”蘇哲從上套裡拿出一個長款皮夾從裡面掏出一沓錢,粗略數了下,大概有一萬多。

“李四叔,限不限注?”

李四叔端起碟子搖了幾下,骰子與瓷碟和瓷碗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

搖了五下,李四叔放下碟子說道:“限什麼注,那多沒意思。多買多賠,少買少賺,大家圖個刺激圖個樂子。”

蘇哲用透視眼看一遍,三隻蝦並排在那裡。

數了一千塊,蘇哲扔到金錢的位置:“人嘛都是求財,第一把就弄點金錢運。”

蘇哲一出手就是一千塊,大家都真相信這兩年來他發了大財。不過來這裡的人都是賭精,蘇哲財大氣粗,他們可不敢亂來。

蘇宏國手裡拿著一百塊,思索稍全最後扔在蝦攤。李強每次回家都會來這裡,不知是不是他賭博的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