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標不是官二代,但是陳家這條系還有人當官,做為親屬知法犯法,恐怕刑期會更大。
“爸,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說話的是陳豐山。陳國標出事,帶來的是連鎖反應。可是他只有一個兒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出事。
陳槍老臉深沉,兩日來的奔波以及故友們以各種理由不見,整個人都比原來蒼老許多。
世態炎涼。
在這個年代,那些戰爭時期兩肋插刀的熱血早就不復存在。
拄著柺杖,陳槍一直不說話。他突然想起老司令說的話,只是他從來都不聽才會讓陳國標有今日的下場。
重重的嘆一聲:“國標的事情一切按法律,該怎麼判就怎麼判。都是我老陳家教子無方才會發生這種事情,我戎馬生涯幾十年,一輩子為國盡忠。沒想到子孫後代會做出這種事。”
“罷了,罷了,這事情你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我就只剩下這把老骨頭了,到時兩腿一伸,日後什麼都不用理了。”
“爸。。。。。。”
陳豐山張嘴喊一聲,看到父親此刻落寞的表情。
英雄垂暮,日薄西山。
陳槍拄著柺杖緩緩往房間走過去,黃娟拉著陳豐山的手臂焦急道:“爸不理國標,我們不能就眼睜睜看著他出事。。。。。。要不我去找大哥,讓他想辦法看能不能疏通下。如今只是說他是幕後指使者,可是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說不定對方是故意陷害國標的。。。。。。不是說還有譚友昌的兒子有份嗎,說不定他才是真正的幕後主使者,國標頂多是共犯。”
主謀和共犯,這個刑法判下來差別就多了。
誰都不願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出事,陳豐山寧願用他的命去換陳國標出來。
“你去找下你大哥,看他肯不肯幫忙。”頓了下陳豐山莫然道,“不管如何,國標一定不能成為主謀。”
陳家一片混亂,譚家同樣如此。
譚友昌正在大發雷霆,上次許雅的事情還沒過,又發生這種次。
上次是強/奸未遂,這次是僱兇殺人。如果時光能夠重頭,譚友昌希望當日就沒生過譚子軒這個兒子。
“都怪你,慈母多敗兒。二十多歲的人,整天像個小孩子似的做事沒有章法。讓你多看緊他,這下倒好了,出了這事,我看下輩子就讓他在牢子裡蹲著好好反省算了!”
譚友昌的老婆這時候只會一昧的哭,兒女都是孃的心肝肉,哪怕是殺人放火十惡不赦的壞人,始終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
“哭,哭什麼,我還沒死!”譚友昌氣急敗壞,隨手拿過手邊的一個瓷器用力的砸在地下。
“砰”一聲,他老婆嚇了一跳,停止哭聲,不斷抽泣。
譚子文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發生這種事,全家人心情都凝重。
“爸,這時候生氣也沒用,看能不能想辦法把子軒取保候審。人被抓走,到現在都沒見到人,具體原因我們不知道,在這裡猜是沒用的。再說這次進入的還有陳豐山的兒子陳國標,他們肯定也在想辦法讓他的兒子脫罪。”
“如果我們這時候只是在等訊息,被他們先行一步,對子軒會很不利。”
譚友昌的老婆連忙站起來說:“對,我們必須要快一步才行。子文你去找二叔,他是省司法廳廳長,負責這方面,看能不能找他打聽一點訊息。不然再去找三叔,無論如何,就算推陳豐山的兒子去死,也不能讓子軒出事。”
最毒婦人心,再加上母親的身份,這個時候想的只有自己的兒子。
。。。
第263章 :理工漢子攻,金融偽娘受
八月炎熱酷暑,處於三伏天的中伏,甚至是最高溫的時候。
蘇哲辦公室裡吹著空調,想象著譚家跟陳家狗咬狗的畫面,這種畫面一定會很精彩。
不管誰是主謀,如果陳國標和譚子軒能夠判死型,蘇哲絕對不願看到判的是無期徒刑。有些仇恨不會因為抓到真兇就會姑息。
人心叵測,誰也不知道心若稍微仁慈,敵人是不是會一直惦記著,故技重施。
錯過一次,蘇哲不能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
正在思索著這兩家人會怎樣為陳國標與譚子軒的事情脫罪,辦公室門敲了下,葉梓晴拿著一份檔案進來。
自從熟悉瑞鼎的工作後,葉梓晴的個人能力表現得越來越突出,人同樣變得越來越自信,完全沒有在車行認識時的怯弱。
蘇哲在葉梓晴身上看一眼,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