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標是腦科醫生不假,但不代表他不會治外科。剛才捏了下青年背後,發現他腰椎突出,一看就是骨頭挪位。這種情況單靠推拿很難見骨頭移回去,必須要拍片利用儀器動手術一點點矯正。
不過蘇哲要自取侮辱,陳國標求之不得,肯定不會拒絕。
嘴角不屑冷笑道:“蘇哲,聽你的意思你能夠治好這位傷者?”
蘇哲也不謙遜,自信滿滿道:“那當然,這點小事情不說我能夠治好,就連在場每一位都行。”轉過頭對長臉中年人說,“怎麼樣,你們是要選擇開刀動手術還是讓我這赤腳醫生替你推拿兩下?”
長臉中年人拿不定主意,這裡是醫院,他當然相信醫生的話。可是開刀動手術,先不說有沒有危險,單是手術費再加上接下來的住院費,恐怕不是三兩萬就能夠搞定的。
長臉中年人與旁邊那個個子不算高的中年人對視一眼,聽到兒子嘴裡不斷的發出疼痛的呻吟聲,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選擇。
好一會長臉中年人說:“我還是相信醫生比較好,腰椎突出不是小問題,治不好日後留下舊患真是什麼都做不好了。”
陳國標一陣得意,瞥了蘇哲一眼像是在說,看吧,這才是醫生的魅力。
那得意的模樣讓蘇哲看著就想揍兩拳。
只是傷者說要相信醫生,他這個門外漢真不好意思強迫。雖然透過透視眼看到傷勢所在,沒人同意讓他救,免得日後真留下舊患惹禍上身。
聳聳肩一臉無所謂道:“你們自己考慮好,讓我出手的話,最多是一支紅藥水的錢,動了手術,那就是幾萬塊的事。而且我是手到病除,隨治隨走。”
陳國標鼻子嗤一聲,輕蔑的表情毫無遺漏。
“蘇哲你說大話都不打草稿,你連傷風感冒都不會治,學人充大頭鬼。”陳國標忍不住笑起來,“大家看看,這社會就是因為多了幾個像這種口出狂言的人,才會導致庸醫的存在。如果大家都來正規的醫院看病,哪會有那麼多悲劇發生。”
陳國標故意要讓蘇哲出醜,說話的聲音自然不小。再說這裡是省醫院,每天前來看病的人絡繹不絕,比菜市場還是喧囂。
陳國標的話引起不少正在掛號的人對著蘇哲議論紛紛,議論的自然不是什麼好話。蘇哲臉上很淡定,笑了笑說:“是不是庸醫這個病人肯讓我治才行。”
走到青年面前看到他痛得不能說話,坐在椅子上,剛好腰椎給頂住,更是痛苦。
“這樣吧,為了證明誰才是庸醫,我出手救治。如果真的治不好,手術費和接下來的住院費由我來出。”
蘇哲這個提議讓長臉中年人有點心動,他就是因為考慮費用才猶豫,此刻有人願意承擔這筆費用,再看兒子此刻的表情,踴躍想試。不過眼前這個年輕人看樣子確實不是醫生,兒子又痛成這樣子,如果稍微出錯,說不定就是越治越壞,等到動手術都矯正不回來了。
“你們也不用擔心,如果我真治不好,你兒子只是痛一下。這不有陳大醫生在,憑他的本事,任何疑難雜症都不是問題。”陳國標這種喜大好功又愛面子的人,做為對手給他戴高帽,更是得意不已。
不過這時候陳國標沒接話,嘴角微翹,在蘇哲面前沒有一點謙虛。
“爸,讓他試下。。。。。。”青年腰間疼痛不已,這個時候懶得去考慮太多,再拖下去他得痛死了。
長臉中年人本來還猶豫,即使兒子都開口,沒有再多想。如果治好就省點時間,治不好的話有人出醫藥費,也算省一筆錢。
蘇哲將青年扶起來,在他的腰間捏幾下。
青年喲喲叫疼:“你輕點,如果治不好,就不是出醫藥費這麼簡單。”青年語氣不善,蘇哲不是醫生,同意讓他治就是冒著很大的危險了。他也是腦子透逗了才會同意蘇哲治,這簡直是拿生命在開玩笑。
在場的人都知道蘇哲跟陳國標在打賭,一看他們就知道之前有過節。反正拿著號碼排隊也是無聊,有人弄點節目出來,正好可以解悶。
陳國標早就迫不及待等蘇哲最終向他求饒的樣子,這樣就可以狠狠的羞辱一番。被蘇哲羞辱一次,不拿回一次,面子都不知往哪擱。
睢見蘇哲學著他剛才的樣子在傷者腰著捏著,不過是依葫蘆畫瓢。陳國標譏誚道:“我看你還是乖乖承認自己是在吹牛,就你這樣子還想救人,真當自己是華佗再世。”
蘇哲站直身說:“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華佗再世,陳大醫生這頂高帽不要扣下來。相反,我倒認為你老是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