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不叫翠花,到底這名字怎麼來的,蘇哲不敢打聽。從她剛才的出手,這妹子就不是隨便能招惹的。
周家主書畫,高家主瓷器,還真是古董世家。回想第一次與高剛認識,當時他拿過來讓人鑑定的是青花釉裡紅花瓶,看來對這類古董比較在行。
古董的種類這麼多,只要精通一樣就能夠賺遍天下錢了。
夜晚見面周志研只要是將過幾天去朱和市的事宜跟蘇哲說一遍,雖說拍賣會是在半個月後,提前準備還是要的。
“此次參與《虢國夫人遊春圖》拍賣的事,光頭男也在?”蘇哲問。
“博飛對書畫了解不深,但他可以充當保鏢。”頓了下,周志研笑了笑,“本來是想把他留給你當保鏢,畢竟誰都不知道拍賣期會有任何意外發生,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幸好周志研這樣說,讓人拿槍舉著他的人當保鏢,豈不是帶顆定時炸彈在身邊。
周志研知道蘇哲有點身手,不過今晚過後,他需要重新瞭解。蘇哲這人看似任何秘密都擺在別人面前,事實上任何一件能夠讓人看出來的秘密都不再是秘密了。把蘇哲拉進《虢國夫人遊春圖》拍賣這件事中,曾對他之前所有的經歷都調查過,如今看來,他們瞭解的還不夠。
“我們大概會在後天去朱和市,因為不知道小日本會耍什麼花招。至於學校那邊,如果你不方便,可以由我們出面請假。”
蘇哲想了下說:“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們一個個身份顯貴,跑去學校請假,剩下兩年的大學生活就沒得安寧了。”
周志研對此沒意見,做為一個如此年累的隱形富翁在學校,如果全校師生都知道,還真不得安寧。
記得要開車,又是出來談事情,蘇哲全程幾乎滴酒不沾。他的酒量又不是好到千杯不倒,加上對酒的興趣不大,不是非要喝酒的場合,可以控制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