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這股靈力一定會將你的身體給掏空。”

“前輩這話的意思是……”

“靈力與內力相輔相承，靈力不會主動離開，但與內力撞在一起。因為內力的本身是由自身丹田生出，而靈力卻是由外入內。一個人的靈力有多大力量，可是每一滴靈力都比內力要強大。所以，當靈力與內力相撞，最終內力會讓靈力給吸乾。”

蘇哲錯愕住。

毛天命的意思是在靈力完全消失之前，會將他的內力給吞噬掉，最終靈力沒有停留在體內。

如此說來，當靈力消失，他也成為一個普通人了。

盯著毛天命幾秒，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危言聳聽。

“不用懷疑我的話，我毛天命活了這麼多年，並不需要對任何人以撒謊達到目的。對我來說，實力才能夠決定一切。”

沉吟一會，蘇哲問道：“你是毛家的人？”

“南毛北馬東魚西江，這四個家族曾經代表著驅魔一族最高的水平。然而這些年來，不管是南毛還是北馬抑或是東魚，三家幾乎可以說是消失了。剩下一個江家，不過景氣早就不在。如今，天師只能淪為幫人或者算命的地步了。”

蘇哲暗忖：“難不成天師的職責一直不是這樣子？我還真不信這世界有妖魔鬼怪。”

毛天命瞥了蘇哲一眼，並不把他放在眼裡。

“好了，該說的話已經說了。無尊還沒有出現，接下來就是我們要玩一玩了。”

“我並不想與你玩。”蘇哲的態度很明確。

畢竟眼前這個傢伙實力有可能比他還高，要是成為他解悶的對手，情況可就不妙。

還有無尊正往這邊過來，蘇哲還想留著一條小命見識一下仙侖池的宮主到底是何方神聖。

能夠達到神識通到的人可沒有多少過，至少他現在只聽過一個，哪怕無尊算第二個，人卻還沒有真正見過。

除開無尊的話，眼前的毛天命應該也算一樣。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仙侖池還是臥虎藏龍。

不過毛天命能夠直接就進入仙侖池，單是這個實力就已經夠厲害了。

蘇哲天命繼續說道：“無尊正回來的路上，你將天乾宮弄成這個樣子，恐怕祭法大會無法再進行。整個仙侖池的人到時對你出手，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毛天命諷笑一聲：“區區仙侖池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裡。當年要不是無尊使用陰謀詭計，仙侖池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

過往的事情蘇哲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