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上提過一次,通緝犯的圖片只是一掠而過,哪怕是過目不忘的人亦未必能夠將所有的通緝犯記住。
就算有專門公佈通緝犯名單照片的網站,先不提幾乎不會上網的人,哪怕是天天泡在網海的人,也不可能時刻上去看照片,記住通緝犯的樣子。
除非那名通緝犯剛犯下淘天大罪,全國電視和網路整天在放著他的照片,這樣普通市民才有機會認出來。
至於通緝幾年的人,只靠偶爾提一下,再加上照片是幾年前的,這幾年來誰知道那些人的變化。
這也是為什麼有些罪犯會可以潛逃十幾年或者二十幾年才落網的原因。
蘇哲將陶洪生說的話在腦海裡整理一遍,兩名a級通緝犯,開槍殺死一名古董中介人。而那兩個嫌疑犯是因為滅門事件,好像跟古董中介人沒有任何聯絡。
如果這兩者有仇恨的話,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便是古董中介人與當初的滅門案有關係,另外一種便是僱兇殺人。
“我們警方目前的推測跟蘇哲推測的差不多,我們正從有關部門瞭解當年滅門案的案件,看看這兩者有沒有聯絡。如果有聯絡,就是尋仇,不然就是僱兇殺人。比起前者,後者更讓人擔心。”
蘇哲明白陶洪生的意思,尋仇是有目的,僱兇殺人還要找到幕後指謀人。
“兩位是目擊證人,我們擔心這幾天你們在南宿的安全,可能會有我們的同事在暗中跟著,希望兩位能夠理解。”
換句話說,蘇哲在南宿的行程接下來無法變得那麼自由,但這是不可避免的事。陶洪生坦白說出來也是好事,起碼蘇哲不會突然發現有人跟蹤,把他們揪出來暴打一頓。
跟陶洪生會過面,蘇哲前往銳鼎跟陳心怡會面。
“銳鼎”的寓意自然是銳意珠寶跟瑞鼎珠寶的意思,這段時間陳心怡工作上倒是可圈可點。銳意珠寶的市場交由底下的人打理,她專門坐鎮南宿,開發這裡的市場。
陳心怡是昨晚才知道蘇哲到南宿,早些時間有聽他提過會過來,只是不知道他的具體行程,他突然過來,倒是讓她感到意外。
因為兩家公司合作,陳心怡經常與蘇哲接觸,對他的瞭解又之前要多一點。之前就知道他在賭石方法很厲害,只是從蘇羽澄口中得知的資訊,更是讓她震驚不已。
賭石大漲的人大有人在,可是一直賭漲的人,簡直是個奇蹟。
“難得你過來,正好有一個私人賭石場口進入一批石頭,吃完午飯你陪我過去看下。”陳心怡跟蘇哲一見面就說起這事。
蘇哲一陣無語:“敢情你前段時間讓我過南宿不是為了店的事情,而是為了幫你賭石。陳總,我出場費很貴的。”
“你可以不去,不過我怕到時跟羽澄聊天,嘴裡突然冒出一些不好的話。。。。。。”
“你說吃過午飯是吧,現在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吃完趕過去。”蘇哲打斷話,這麼多女人當中,蘇羽澄的心思最難捉摸。儘管她不會無緣無故生氣,可是真要哄的話,那得費盡心思。
陳心怡跟蘇羽澄是最好的朋友,誰知道她們私底下通話聊的是什麼話題。
吃過午飯,青嵐因為對肌膚對塵粒有點過敏,沒有一同過去。正好要去的地方跟酒店的方向相同,蘇哲開著陳心怡的車先送她回酒店。
心裡是有點擔心熊武和熊東兩人,不過暗中有警察的人在保護,倒是放點心。
“那個女人是誰?”
青嵐走進酒店陳心怡就忍不住問。蘇哲帶著她過來,陳心怡就想問,可是當著面自然不好意思問。
蘇哲沉吟一會說道:“羽澄知道的。”
簡單的幾個字,蘇哲將陳心怡想知道的都交待出來。陳心怡柳眉揚了揚,表情變微慍,隨後緩過來。憑她對蘇羽澄的瞭解,既然她知道青嵐的存在,卻讓他們兩個人出門,其中必然有些事是她不知道的。
心裡輕嘆一聲,轉過頭望著蘇哲的側臉。對於蘇哲的為人,陳心怡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與瞭解,清楚他的優秀。但是他身邊的女人,蘇羽澄不說,或多或少有聽過。
陳心怡不會深入追問,畢竟這是別人的感情事,她管不了那麼多。
收回情緒,陳心怡撩了下秀髮望著前面的路說道:“至尊珠寶上個月在南華市開了兩家店,這事你知道不?”
蘇哲搖搖頭。
趙仲謀的舉動他有留意,但趙家的產業那麼多,趙仲謀做為當家人,他有些決定與瑞鼎沒競爭矛盾,不一定能夠猜到他真正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