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眼鏡男沉聲道:“你要當攝影者,甚至日後當導演我都沒意見。但是,我提醒你,別說是人不能隨便拍,哪怕是有些花草樹木都不是讓你胡亂來的。”
重新回到葉梓晴的面前,蘇哲替她理了下凌亂的髮絲說道:“外面還是有點冷,回酒店暖和。”牽著葉梓晴的手,往酒店的方面回去。
戴眼鏡青年回過神,有些憤怒,拍照是他的自由,憑什麼要別人來指手劃腳,而且還將剛才他拍得很有感覺的照片給刪掉。心裡氣不過,戴眼鏡的青年再次拿起手機想對著蘇哲的背後按下去,就算不能拍正面,拍個背部然後放上前人肉。
手機剛對準焦點,“轟”一聲,手機突然在手中炸開。
戴眼鏡男只覺得手掌一陣發疼,鮮血從掌心流出來。眼鏡男仔細看著地面裂開的手機,並不是爆炸,而是直接斷掉,地面上有一根樹枝,有一頭沾著紅色的液色。眼鏡男拿起來看一眼,像是沾到他的血。
抬起看向走在前面的蘇哲,心裡竟生出一陣恐懼。
蘇哲不是十惡不赦的惡徒,如果他夠狠一點,說不定在一怒之下就將那傢伙的手給廢掉。警告過不聽,他可沒那個耐性說第二遍。
回到酒店,葉梓晴有點不敢面對蘇哲,回味著在博物館門口那個長吻,這個吻足以讓她好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忘懷。
那個時候,心裡彷彿有一些東西在淪陷下去,如果不是那一聲拍照的聲音,怕是剋制不住了。
如果葉梓晴不知該怎麼選擇,有些感覺越來越清晰,可同時讓她產生負罪感。
吃過晚飯,葉梓晴將自己關在房間不出去,聽到外面傳來電視的聲音,知道蘇哲在外面,可她終究還是怕幾年前的錯再犯一次。
心裡重重嘆一聲,關上燈,帶著滿腦子心事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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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開始,蘇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