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你對場口的支援我記得一清二楚。只是這幾天實在是沒辦法,要不這樣,等過幾天我有空再親自登門給楊總謝罪。”
啤酒肚男叫楊培厚,是一名珠寶商,虹中場口上下沒有人敢得罪他。除了他殷實的家底和複雜的背景,他跟虹中場口的老闆萬行法是舊識。每次他過來場口,必須以上賓之禮招待。
然而這傢伙有個毛病,那就是好色,碰到漂亮的女孩子總想調戲。只要被他看中的,一定會想方設法要請她吃飯,有些人因為礙於他的勢力不敢推辭。
根據宋思安了解到的,楊培厚每次請那些女孩子吃飯,第一次只是很紳士的吃飯,沒有過份逾越的行為。第二次會暗示,如果對方不會解或者假裝找藉口拒絕,第三次就是強制性。這些年來,讓楊培厚糟糕的女孩子不計其數。
多少人想將他繩之於法,可是也只得是一個想的。
以前場口有幾個長得不錯的女孩子,就因為楊培厚的緣故,全都辭職不幹。可是楊培厚每次過來,男的來招待不行,必須要女孩子,所以招待楊培厚的事情就是宋思安的任務。
宋思安能夠年紀輕輕爬到場口總經理這個位置,自然不會是不諳世事的少女,也不是沒有一點背景。楊培厚倒是覬覦她很久,每次都被她以打太極的方式推掉。
前段時間楊培厚頻繁過來說要請她吃飯,宋思安知道這隻老色狼按捺不住要對自己下手。能躲時就儘量躲,躲不掉就想方法推。不過今天看楊培厚的樣子,好像推不掉了。
蘇哲跟李全等人在前面走,發現宋思安沒跟過來,回過頭看到她跟一個啤酒肚男說話,以為是在招待老客戶沒喊。畢竟有場口的人在旁邊,他就是說話都不方便,還是他們一行熟悉的人獨自看毛料比較好。
準備離開時看到那啤酒肚男臉色不善,宋思安在一旁不斷賠不是。蘇哲有點好奇想看看發生什麼事開啟了透視眼。
他窺視的是啤酒肚男的內心,類似於這種暴發戶打扮的人,平時囂張跋扈慣了,在不是談生意的情況下,心裡防備性不是那麼強。當蘇哲聽到啤酒肚男的心聲,他知道宋思安遇上難纏的人,而且還是一個想對她圖謀不軌的色大叔。
低聲跟李全和魏剛說兩句示意他們先過去,蘇哲走回宋思安的面前。
“需要我幫忙嗎?”蘇哲對宋思安耳語。
宋思安愣下,還是微微點頭。
本來只是一句不想讓旁人聽到的話,可是隨著蘇哲的手臂纏過宋思安的小蠻腰,這個動作在楊培厚看來就不可饒恕。不過他沒有發怒,經久商場的人可以藉助他的成功對別人趾高氣揚;但這些都不是最大的本事,剋制脾氣才是大本事。
“宋總,這位是誰?”楊培厚試探道。
宋思安正在思考著要怎麼介紹,蘇哲先一步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蘇哲。”
“蘇哲。。。。。。”
楊培厚心裡味嚼這個名字,好像有點印象,卻又覺得是一個陌生的人名字。再看蘇哲的穿著,楊培厚儘管是個暴發戶型,但不是一個真正的暴發戶。對生活質量追求上乘的他一眼就看出蘇哲身上穿的衣服看著與其它屬於他這個年紀的人的差不多,可是即使是同一款東西,質量也會發生天淵之別。
“這位是楊培厚楊總,千金厚珠寶的老闆。”宋思安接話介紹楊培厚的身份。
蘇哲哦一聲,隨後露出個恍然大悟又夾帶著驚訝的表情:“原來是楊總,思安有跟我提過你。”蘇哲一邊說一邊用讀心眼窺視宋思安跟楊培厚的心裡活動,聽到宋思安的心聲嘴上繼續說,“楊總真是很抱歉,我跟思安戀愛好幾年了,一直處於分隔兩地。難得這次回來,麻煩楊總通融上讓我們多有點時間相處。”
宋思安沒想到蘇哲會突然說這樣說他們之間的高興,可是她不能反駁,被楊培厚這個老色鬼發現端倪,怕事情不好解圍。
楊培厚在察顏觀色,看到宋思安臉上露出羞澀的表情,心裡露出陰險的笑,嘴上卻說道:“本來還想將近中午請宋總吃飯,既然你們小兩口難得擠出時間見面,我可不要去當電燈泡。”說完還故意大笑幾聲,臉上的兩坨肉繼續抖動得像個漢奸。
看到蘇哲摟著宋思安兩人親密的離開,楊培厚嘴裡憤聲道:“臭婊、子——幫我查下那小子的背景,看看是何方神聖。如果沒什麼背景,把他做了,讓人將那婊、子抓過來。戲弄老子,我會讓你知道是什麼下場。”
直到看見楊培厚離開蘇哲才放開宋思安的腰,同時解釋道:“剛才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替你解圍,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