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投標的事情上,我最終還賠幾十萬進去。”
做為合作伙伴,既然讓合夥人懷疑到頭上。譚金髮一直很瞭解趙仲謀的性格,雖然很有才華,但是猜忌也很重。
所以這麼多年來,趙仲謀身邊除了阿諛奉承的人物,真正能夠合作的人幾乎沒有。
譚金髮這次與他合作亦不過是更取所需,這個他比誰都清楚。
趙仲謀沉默下來,大家都沒有開口。
良久,先開口的是趙仲謀。譚金髮目前是他的合作伙伴,拓展市場的事情到了這地步,如果跟譚金髮鬧僵對他沒有好處。
“看樣子從一開始我們就掉進蘇哲布的局裡。”
這個時候趙仲謀就算再怎麼自傲都要承認。其實當時在投標前他就猶豫過,蘇哲表現看起來一切都無所謂,卻是一個做事謹慎的人。不然不可能他一直沒能夠抓住更大的把柄對他進行致命一擊。
趙仲謀自傲沒達到自負的地步。
緬甸翡翠公盤,蘇哲肯定知道他們會過去,後來碰面了,必然會生出警惕。可是跟魏德剛討論的話,卻輕易被他們聽到,有點不尋常。
事情如今,上了蘇哲的當趙仲謀才肯承認,為了能夠找回前兩次落下的面子,他當時確實有點義氣用事。如果再稍微留意點,一定不會著了蘇哲的道。
現在說什麼都為時已晚,八千萬買了塊廢料回來,而且在解石的時候還是選擇在場口。他想效仿下蘇哲買的那塊巨無霸,請了不少媒體記者過來見證,希望給西星場口帶來名氣。
真相與預測的相悖,趙仲謀怒火中燒是必然的。
“金髮,看樣子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要做點事情了。”
譚金髮抬起頭看著趙仲謀問道:“真的準備那樣做?”
“做吧,一山不能容二虎。蘇哲已經成為我合格的對手,總要讓他稍微進步一點才行。”
從房間出來,譚金髮走到下面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不要留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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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趙仲謀的怒氣難平,蘇哲這邊已經開起慶功宴。
“李哥,你的喜酒沒趕上,今天補回來。今天你就是灌我多少,我就喝多少,絕對來者不拒。”
李全笑著說:“比起喝酒,能看到你安全回來,這才是我想要的。”
頓了下,李全倒滿酒接著說,“不過你那的確是欠了不少酒,所以今晚別想著回去。”
“沒事,我已經得到批准了,喝到醉不省人都可以。”
李全哈哈大笑,看著正在外面夏珂,白竹几個女的正圍著說話。男人有男人的酒杯,女人有女人的話題。
酒過一巡,李全將酒杯放下來說:“老弟,你這次陰了趙仲謀,回頭你讓蘇總注意點。那傢伙可不是善輩,說不定早就謀劃對你們下手,只是苦於沒找到機會。如今被你這麼一氣,回頭說不定就會出手了。”
這個問題蘇哲有提防過,瑞鼎剛起步,真要硬碰硬,無法跟趙家那種大家族碰撞。只是趙仲謀來勢洶洶,蘇哲也是拼了最大的能力來抵禦。蘇哲心裡從來都明白,若非有羽澄在背後幫她打理一切,比起趙仲謀的老謀深算他還是差了點。
將杯子酒一口喝乾,蘇哲問道:“李哥,你覺得趙仲謀對瑞鼎下手,會先從哪方面?”
李全想了很多可能性,最後都不敢肯定。
“如今任何可能性都有,所以近段時間你就多注意點。按照目前的情況,趙仲謀明著能夠做的就是繼續開分店,搶市場份額。還有半個月就是新年,珠寶在這時候特別搶手,就算不是針對瑞鼎,趙仲謀的計劃都不會改變。”
蘇哲想了下,緩緩點頭。
這酒一放開喝,沒有節制,第二天醒過來人都清醒不過來。
蘇哲酒量本來就不是太好,跟李全這種幾乎是含著酒杯長大的人,又是白又是紅又是啤酒混在一起,醒過來後更是難受。
蘇哲足足是用了三天時間才徹底把自己還魂。
聽唐恩養說,那天晚上他一回到家就吐得滿屋子都是,害得她跟夏珂搞了一晚生清潔。
蘇哲感到愧疚,平時他對酒量向來有節制,如果不是因為缺了李全的大喜日子,一定不會把自己喝得這麼醉。
唐恩養在昆城待了十天,終於忍不住對寧夏的思念想要回去了。
到了機場,唐恩養眼睛就溼潤起來:“哥,嫂子真捨不得你們——”
夏珂抱著唐恩養,摸著頭髮輕聲說:“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