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沒做出大動靜。根據最近下面的人回報,張偉越來越像個正當的生意人。”
蘇哲笑了笑,將張銳鋒的資料放回檔案袋說:“申哥,你覺得這狗就算嬌生慣養的,真把它放出來,看到屎會不吃麼?”
“張偉這人我就不理了,反正有你們盯著,遲早都會落網。”蘇哲挪了下身體讓自己坐直,“申哥要麻煩你一件事,回頭你幫我查一下去年發現在天安市商學院一名叫李欣月的女學生跳樓案。”
申忠孝眉頭揚了揚疑惑道:“天安市的案子?這個恐怕有點難,雖然當時的案子資料能夠幫你找出來,但畢竟是不同市,有些時候我們不方便插手——你問這個幹嘛,而且還是去年的案子,難道沒定案?”
蘇哲搖頭說:“案子是定了,當時警方給出的判斷是自殺。經過法醫的驗屍報告,那名女學生確實是自殺。”
這個更讓申忠孝不明白,不過辦案多年,蘇哲又提到這事,終究不會是無緣無故。
“我今天也是受人所託才麻煩申哥的。聽說李欣月在跳樓前因為遭人下藥輪、奸,受此刺激,一時想不開才自殺。涉及這個案子的主謀人就是張銳鋒。其實這個案子說難也不難,如果能夠查到當時與張銳鋒一起玩的還有哪些人,把他們一個個找出來問供,說不定能問出點什麼來。”
頓了下,蘇哲沉吟道,“眼下比較棘手的就是這個案子已定案一年,當時也沒目擊證人,想要翻案就比較難。而且我在天安市沒認識的人,唯有拜託申哥你了。”
申忠孝凝著額頭沉思,良久開口道:“要查並不難,不管案子過了多久,當初有行兇的人心裡有鬼,只要能夠打聽到當時其中參與的一個人,就有機會查到其他人。唯一比較難的是這是跨市查案,規矩上不符合。”
停頓一會,申忠孝又說,“不過你都親自拜託了,看樣子事情對你有點重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