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證人,經檢查,不少人體內都帶有病毒,嚴重者甚至危及性命!鐵證如山容不得你們再糾纏!”
“證據?就憑几個人的一面之詞便可斷案?這事經過詳細審查了嗎?”賀溫上前爭辯道,口氣有些咄咄逼人。
那劉所長見這幾人氣勢洶洶,絲毫不見弱,便有些心虛,雖然認定了他們翻不了身,但畢竟自己是夥同栽贓,心裡多少也不免不安。
“好了好了,在派出所喧譁滋事成何體統!”劉所長皺著眉訓斥。
“劉所長稍安勿躁,我們這次過來呢,也就是為了這件事,畢竟我們也算當事人,這裡邊是曲是直,我們也有權利知道,這樣也更有利於真相大白是吧,我想對於這種有利於案件的事,劉所長應該不會拒絕吧。”杜若拉了一下正欲爭辯的賀溫,連帶將臉色不好的陸越也用眼神制止住,也是,他們從小除了自家人,被誰這麼摔臉色罵過啊。
“這還有什麼可查的?真相不早就明白了嗎?人贓俱獲,你木右還想抵賴不成?”劉所長一臉的不贊成,這次本就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好好整治下木右一副高高在上的囂張派頭,最好是趁機毀了木右,讓石公子消消氣,這才算完了。
誰知道木右是怎麼得罪了人家石公子了呢,要這樣不遺餘力的整木右。
“劉所長如果堅持這樣斷案,我們也不介意起訴,用法律來維護我們的權益了。”杜若勾唇一笑,略帶嘲諷道。這是非要和她過不去了?
劉所長等人一聽,臉色徹底變了。想不到這丫頭看起來年紀輕輕,卻是個不好相與的。
“呵呵,年輕人一遇事就衝動,不撞南牆不回頭。那也行,讓你們看一下證據也無妨,走吧。”劉所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杜衡這時候正在學校上課,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一個還算認識的朋友,關係一直是不鹹不淡的,也不知道怎麼會給他來電話。
看了一下在講臺上講課的教授,底下亂哄哄的,接一下電話也發現不了。
“喂,有事嗎?我在上課。”
“你還上課呢,木右似乎出事了,警察都帶走人了。”
杜衡皺了下眉頭,似乎是沒明白過來電話那頭說了個什麼。
“今兒可不是愚人節,你滿嘴跑什麼火車呢。”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要不是我朋友親眼看見我也不信,好了,我也不多說了,你給你姐打電話問問就是。”電話那頭的人也不惱,繼續說著。
“那我問問,掛了。”杜衡語氣有些急,不等對方答應就已經掛了電話。
“喂,姐你在哪呢?”
“哦,沒在哪兒,你沒在上課?”杜若皺了下眉,給身邊的人遞了下顏色,示意別出聲,這事雖然不可能瞞的住杜衡,但也沒必要現在就讓他知道擔心。
“姐,實話告訴我,木右是不是出事了?”
“是出了點事,但不嚴重,你別瞎擔心了,上你的課吧。”杜若不由暗自詫異,這傳播速度真是……
“別騙我了,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杜衡哪裡聽得見杜若的話,都進了局子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
可下一秒杜衡就徹底淡定不了了,也不管這裡是課堂,大聲反問:“派出所?你在派出所做什麼?”
“我馬上就過來,等我一下。”來不及跟停下講課的教授打聲招呼,就拿上車鑰匙匆匆從後門離去。
杜衡趕到派出所的時候杜若他們剛從派出所出來,後邊還跟著楊裕他們幾個人。
“姐,怎麼樣了?發生什麼事了?”杜衡一下車就趕忙問道。
“沒事,被人誣陷了,不少人喝的酒水了有毒品。”杜若倒是風輕雲淡的回答。就憑那幾個人的一面之詞,還定不了木右的罪,經過一番交涉,總算把楊裕他們先保出來了,免得吃什麼暗虧。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出木右無辜的證據來,否則看那劉所長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說不定明天又到木右來帶人了。
“什麼?誰幹的?”杜衡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
“誰知道呢,反正是下作之人。走吧,回木右。”
杜若冷嗤一聲,抬步就向車子走去。
回到木右,裡邊的顧客都已經被遣散了,都這樣了也沒多少人能安心消費。二樓酒吧也已經打擾乾淨,要不是不同尋常的寂靜壓抑,根本就感覺不到剛才發生的事端。
“老闆。”張燁走上前問話,又對著賀溫陸越和杜衡一一打過招呼。
“恩,二樓的監控在哪裡?帶我們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