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趙家又何樂而不為?橫豎他都是要交貨的,更何況,他們這些人來這裡,也是為了看趙家笑話,趙當家這麼做,也算是在挽回趙家的最後一絲尊嚴吧。
算了算了,總是自己理虧在先,如果白雄真是有意戲耍他們,那也便認了,當做玩笑也就過了,再說,焱門早就今非昔比了,沒必要為了這麼一件事兒紅臉。
退一萬步說,其實熱鬧他們也是看到了不是嗎?所謂熱鬧,就是趙家低聲下氣的“謝罪”,剛才趙當家不是已經賠過罪了麼,能看到這個今晚也不算白來。
而另一邊的劉啟心裡卻有些疑惑,眉頭輕輕皺著,奇怪,程越那小子怎麼還不回來?一個衛生間有必要上這麼長時間吧?
看了看手錶,不免擔心起來,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兒?以程越的穩重不應該做事這麼沒分寸啊?
越想越不安了,這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不行,出去找找吧,眼看著宴會就要結束了。
劉啟在二樓的所有衛生間尋了個遍,都不見有程越的影子,不過想想也釋然了,肯定不在衛生間,都一個多小時了,哪能在廁所蹲這麼長時間呢?
那隻能是去別的地方了,但是他能去哪裡?大廳也沒回去,皇城今晚又不做生意,除了二樓,其他地方都是沒人的啊?
“哎,去哪裡了?一個大活人怎麼莫名其妙地就失蹤了呢!
劉啟低聲嘀咕著,臉上全是疑惑,正在這時,有個侍者從他身邊走過,便順勢叫住了他。
“哎,過來一下,”招手讓他走過來以後,劉啟也不廢話,直接問起席嶽辰來,“你剛才有看見程越嗎?”
“程越?”好巧不巧的,劉啟拉住的剛好是田烈。
田烈不解地反問道,程越又是誰?他哪裡知道這號人?等等!程越不就是……
席隊長啊!他怎麼忘了這茬,之前隊長有給他們說過他潛伏在焱門的事情。
劉啟見他不知道,想想也是,一個服務員怎麼會認識程越呢,就算以前程越經常跟阿龍來這裡,也不一定人人皆知啊。
“沒什麼,你去忙你的吧。”劉啟揮了揮手,作勢就讓田烈離開。
田烈點了點頭,“是。”
其實他是認識這個程越的有木有?他還知道這個程越幹什麼去了呢?可是……爺怎麼可能會告訴你?
田烈正要邁步離開,可是這個奇妙的世界總會上演一些“世事無常”的狗血戲碼。
比如……
田烈剛邁了一步,劉啟還沒動,兩人就聽見了空氣裡飄來一道男聲——
“我看見了!”
田烈眯了下眼睛。不怎麼友好地轉頭向發聲的那個人看過去。真他媽的多管閒事。誰讓你說話了?!
劉啟也聽見了,不再理會田烈,也轉頭看向那個人,他穿著皇城的工作制服,看來是這裡的人,也是,皇城裡這麼多人來來往往的,一個人沒看見程越。總有另一個人看見看見吧?
“哦?那他去哪裡了?”
那個服務生表情略顯諂媚,心裡有些激動,眼前的這個人他可是知道的,這可是焱門白老大跟前的人啊,自己見過一兩次,像自己這樣的小角色平時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這樣的人,如今來了這麼一個機會,當然要把握住,萬一得了對方的青眼,自己怎麼也比在這裡當服務生的要強的多啊。
至於那程越。他還真是認識,前幾個月那個叫程越的經常會來皇城。他有次聽龍哥叫過他程越,由於來的次數多,而且龍哥一直對他很好,所以一來二去的,他也就記住了程越。
“我看見他下樓了,應該是走了。”
“走了?”劉啟一聽吃驚道,瞪著眼睛問道:“怎麼會走了?你這小子不會是看錯了吧?”
那個服務生一下子苦著臉搖頭解釋:“沒有的,我絕沒有看錯,那個人就是他。”
“走了?這個時候他去哪兒?”劉啟見他不似說謊,心裡更加疑惑了,這麼重要的時刻,他招呼也不打,擅自離開是去哪兒了?
而在一邊的田烈此刻恨不得縫了那個服務生的嘴巴,就這麼把隊長的行蹤說出來,萬一隊長身份暴露了怎麼辦?隊長那邊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到現在也沒等來任何通知。
席嶽辰臨走前給他們下過命令,說自己那邊得手了會給他們通知,到時候這邊再行動,叫他們萬萬不可輕舉妄動。
大概是田烈看那服務生時,不喜表露的太明顯了,那個服務生轉過頭來看向田烈,一看之下,不由疑惑地問道:“唉,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