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不到的是沒走掉，反而被道教教主攔下來了。

徐言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因為王子凱的那句話已經不單單的是咒罵了，簡簡單單的一句罵人實際上連徐言的祖宗一起罵上了。

“雜種？”

徐言嘀咕一聲，抓著趙紫的手也鬆開了。

看到這，趙紫感覺眼前的徐言有些陌生，雖然只是不經意的一撇，但是那個眼神……根本不是以前認識的徐言的眼神。

“知道牛是怎麼死的嗎？答，吹死了，知道豬怎麼死的嗎？答，笨死的，知道你怎麼死的嗎？答，蠢死的。”

徐言一步一步的走向王子凱，兩人之間的位置大概有二十步左右的位置，看起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距離。

但是此時此刻，在王子凱的眼中看起來卻不那麼長，離他越來越近的徐言。那個眼神也就看的愈加清楚，彷彿不是看人的表情，如果說王子凱口頭上侮辱了他的話，那眼前的這傢伙則是從視線中侮辱了自己。

那是一種容忍不了的恥辱，王子凱縱觀一生，雖談不上轟轟烈烈，但也算的上有滋有味，記憶中的人從來沒有人用這中眼神看過自己。

自己是誰？道教下一代的掌門人！竟然被一隻雜種用這種眼神看著，這是恥辱，妥妥的恥辱！

再離他大概還剩下十步左右的時候。徐言停了下來。兩人就是這樣對視著，時間一秒一秒的渡過，或許是覺得自己這樣就像是個懦夫一樣，咬著牙王子凱推開了門檻向前走了幾步。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