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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步子。

“你憑什麼阻止她?哼。”冉浚中不屑地冷哼了聲。視線忽而專注在吳明蓉頸間的數處紅痕。她的身子只能讓他留下痕跡!她的生活也只能“你該知道明蓉原本是多喜歡與人會話的開朗女孩,現在呢?你仔細看過她了嗎?她變得不知道如何去笑了!看她抿著酒窩發呆的樣子,我想哭!”巫靖雅在電話那頭大吼。

冉浚中攢緊了手掌,青筋畢現。“你不是她,別用你的標準來衡量!她要求你幫她了嗎?她不能是自願的嗎?跟著我,她可以更快達成她的心願,我不會虧待我的女人。”

“不可能,明蓉不是那種人—— ”巫靖雅突然閉上了嘴。佩藍說她上週日在街上看到一個開賓士跑車的女人和明蓉長得簡直一模一樣。而明蓉上次回來時手裡拿的那支行動電話,是臺灣限量發售的精裝品。是嗎?她當成姐妹一樣的明蓉會是那種被錢收買的女人嗎?

“不說話就該結束通話電話。”冉浚中看了眼時鐘,冷冷地斷開了電話的電源。冉浚中啪地一聲關上電話,心情乍然壞了起來。火爆地把手機往牆上砸去,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

“天!”被玻璃破碎的聲音驚醒的吳明蓉,一睜開眼,就立刻驚嚇地坐起身。

冉浚中像是頭冒火的老虎,而這頭老虜正用他燃燒的目光焚燒著她!發生什麼事了?吳明蓉顫抖地擁著被子。不想自已的害怕這麼明顯,但卻阻止不了自己的身子向後縮。

“你怕我。”冉浚中黑黝的眼中新增了一絲冰霜,他一句句咬著牙根說道:“我早該習慣的,不是嗎?本來所有的人就應該都怕我!你也是被我強迫弄上床的!不是嗎?如哭這麼怕我,幹麼該死的在邱家的婚宴上惹我!我告訴你,你的遭遇是自找的。”

吳明蓉刷白了臉色,在他張狂的怒氣及不客氣的言語攻擊下,她只是默默地瞅著他。

“我剛才接到巫靖雅的電話。”他緊盯住她的眼。

“你為什麼不叫我!”吳明蓉抿住酒窩,怒氣正醞釀著。

“你需要休息。”冉浚中輕描淡寫地說。他的一句話讓她放鬆了緊繃的肩頭。她的確需要睡眠。剛才睡覺的時間或許不長,但卻是她這些天來睡得最深熟的一次。

“你們吵架了?”兩串炸藥放在一起,只要溫度稍微升高,就會引起轟天大爆炸。

“那是我的專長。”放開置於她肩上的手,冉浚中背對她坐在床沿上高大的背影顯得十分孤僻。

“什麼事都想掌控,當然容易生氣。”吳明蓉彎身到地上撈了件他的襯衫套上身,她的洋裝被丟在離床鋪很遠的地方。

“掌控人總比被人掌控來得好。”他眺望著前方的窗簾,古銅色的肌膚不自然地繃緊著。

“靖雅找我做什麼?”她低頭問道。

“不知道。沒問。”

“可是你和她吵架了。為了我嗎?”吳明蓉腰間的手韌緊了幾分。

“她知道我和你上床了。”他俯看著她的表情。那一臉的懊惱與厭惡,讓他乍現的體恤全收進了心底。

“她怎麼說?”吳明蓉閉上眼睛低聲問,她覺得自己好卑賤。

“她要我放了你,說你和我在一起不會快樂,說你被我弄得一點也不快樂。”冉浚中冷笑著,故意曲解巫靖雅的話。“或許我該把你在床上的呻吟錄給巫靖雅聽。”

“別說了!”她捂住耳朵,不想聽他那些低階的侮辱。“我們就不能和平地相處嗎?你一定要傷害我嗎?”

“我傷害你?你和巫靖雅不愧是好姐妹,連說出口的話都如出一轍!”冉浚中扯過她的發,硬是扳過她的臉,惡狠狠地對她說:“拿了錢就不要自命清高!為什麼不拿出你名下的房子、車子,還有我昨日才買的那些首飾給巫靖雅看,當我的情婦,你損失了什麼!”

“我損失了我的尊嚴!”

“尊嚴。”冉浚中嗤之以鼻地輕蔑看她激動的臉孔。“你在婚友聯誼社鼓動客人新增你們的會員時,那種好話說盡的搖尾乞憐樣就叫做尊嚴嗎?!”

“你不要欺人太甚!”吳明蓉大叫出聲,清秀的容貌因為怒氣而脹紅。

面對她的怒火。冉浚中的臉龐冷凝如冰。捉住她掙扎的身子,將她甩到床間,重重地吻住她。蓄意凌辱她掙脫不開的唇。在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雙手也因為一再地捶打他而痛得舉不起來時,冉浚中盯著她的眼,殘忍地剝去她身上的襯衫,用他惡佞的目光掃過那一身的細膩。

“勝利者是誰,應該很清楚了吧,我欺人太甚,你又能拿我如何。你還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