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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著。

“你幹麼那麼兇!追不到明蓉也不用找我洩憤啊!”巫靖雅擠眉弄眼地誇張著臉部表情,而一旁的娟美容顏早已擰皺成七十歲的老嫗。

“明蓉,電話給你。”巫靖雅把話筒塞到她手中。吳明蓉把手縮到身後,直覺不想接電話,可以預想冉浚中那個暴君又要發火了!“快接啊!郎有情妹有意,拖拖拉拉的像什麼話!”巫靖雅硬把電話塞到吳明蓉的耳朵邊。

“喂。”吳明蓉低聲應不聲,心情亂七八糟的。

“我現在快到樓下了,要她滾!”低沉的男聲毫不遲疑地下令,結束通話了電話。

嘟——嘟——嘟——嘟——吳明蓉呆呆地放下電話,看著巫靖雅的一臉期待。

“怎麼這麼快就講完了?”巫靖雅問。

“他人快到樓下了。”吳明蓉猛地固過神來,拉著巫靖雅就往門口走。“佩藍,幫忙拿一下靖雅的皮包。”

“幹麼啊?我又不是你的情夫,幹麼看到冉浚中來就要收拾包袱走人。”巫靖雅在玄關外立定腳跟。

“我擔心你啊!那大脾氣一來誰都擋不住,我怕他找你麻煩!你幹麼說那些話惹他啊!”吳明蓉煩惱地握著拳頭,臉上有著不解。“剩下十幾天了,我只想平平靜靜地度過,你不會不知道。”

“你當真認為那個冥頑不靈的傢伙會讓你走?”

“他會的。”吳明蓉的口氣異常堅定,而拉開大門的手掌卻微微地顫抖著。

“我不認為他會讓你走。”巫靖雅在電梯前看著吳明蓉蒼白的臉色。

“我覺得那傢伙開始有點人味了,相信我,你對他而言肯定很特別的。我故意在電話裡說那些話,不是沒事找碴,只是想逼出冉浚中的反應。那個自大狂一定認為把你留在他身邊是件天經地義的事,而男人一旦有恃無恐了,便不會對你剖心置腹。不安全感有時是愛情告白的一項重要元素。”

“如果愛等同於佔有,那麼他愛我的程度就像他愛這些青銅雕刻一樣,都只是一種裝飾。”吳明蓉手一揮,指著玄關上的青銅雕刻。手按下了電梯鈕,吳明蓉惆悵地別開了臉。要命!近來為什麼淚腺如此發達呢?

一會的沉默後,電梯門安靜地開啟。“我們要走了。”許佩藍拍拍她肩膀,輕柔地說:“靖雅的出發點是好意。冉浚中可能需要一些刺激才會知道你是他不可或缺的另一半。”

吳明蓉看著巫靖雅與許佩藍,用力地握住了她們兩人的手。“我和他或許不會有未來,但是你們卻是我一輩子的朋友。我愛你們!”

電梯門緩緩地合上,巫靖雅明豔的笑容與許佩藍感動的笑意卻已深烙在吳明蓉的腦中。吳明蓉彎下身揉著抽痛的腳踝,兀自在電梯邊坐了下去。她打了個冷顫,卻懶得離開冰涼的大理石地板。仰頭看著挑高的大廳,她臉上寫滿了寂寞。她永遠不會是他的最愛。所以,離去是必要的選擇。

離開了,見不到他了,心就會寬適些吧?至少不會胡思亂想,至少不用再看他的臉色。她與他同樣是只有母親養大的孩子,他的孤僻暴戾和她的平易近人卻恰是反比。猶記得照片裡童年的他有著天真的笑顏,俊秀而白皙的面容就像個女孩子……

什麼改變了冉浚中?

吳明蓉把臉貼在曲起的雙膝上,雙眼也緩緩地合了起來。這些天總是容易累。微入睡眠中的她,沒發覺電梯門無聲地滑了開來,冉浚中正以一種憤怒的加重步伐走出電梯。什麼聲音?吳明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打了個呵欠。

冉浚中猛然打住腳步,回身瞪著她窩在電梯旁的惺忪模樣。“你在這裡做什麼!”他大吼一…聲,走到她身邊,直接撈起了她。

“我的腳好了,可以自已走了,你不用每次都抱我。”被他這一折騰,她的睡意倒清醒了不少。

“全身像冰塊一樣!你是打算再感冒一次,或者乾脆一病不起是不是!”無視於她的反抗,冉浚中逕自攬緊她柔軟的身子走進他的房間。

“才不是。”吳明蓉捉著他胸前的衣服,感受到他的緊繃。他真是因為巫靖雅的話而冒火?

“不是?那你坐在電梯旁邊打磕睡做什麼!房間沒有床嗎?只穿了件薄衣服走來走去,你就不能用用你的大腦麼!”冉浚中把她放在床上,順手扯過了棉被,把她整個人都包裡住。他坐在床沿,狠狠地瞪著她,深不可測的眼中有著滔天的怒浪。

“你為什麼這麼生氣?”她從棉被中伸出小手,握住他古銅色的大掌。

他盯著她的眼睛,大掌轉而圈住她的後頸,扯開了她的領口,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