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女友是為事業而分手的,只要她肯回頭,我就會等她。”。
“志不合而路不同。。”柳晶突然有點火了,騰地站起身。
簡單抓住了她的衣角,先把眼簾低下來,無聲地嘆了口氣,“再坐一會吧!我們不談這個,我們喝酒。”
今晚,他的心中空落落的,沒有流血,卻是天寒地凍,他渴望有一個人能陪著他熬過這個充滿心酸、冰冷的夜晚。
““你喝不過我的。”柳晶的酒量號稱女人中戰鬥機,一斤不醉。
““切,”,簡單咧了下嘴,““我長這麼大,還沒醉過呢!”
“是嗎?那麼今天就讓我來打破這一歷史記錄。”。柳晶招手,讓服務員再拿兩瓶白酒過來。
簡單吊著頭,一臉不屑。
““小丫頭,這是想誰呢,魂不守舍的?”陸滌飛舉起酒杯與白雁的碰了碰,看白雁已好半天沒出聲了。
白雁豎著耳朵,想捕捉柳晶與簡單說些什麼,屏氣凝神聽了一會,什麼都沒聽到。柳晶這擋箭牌極沒有職業道德,她只能孤軍作戰了。
““陸書記,一切陰謀在燈光下可都是藏不住的,你請我到這麼高檔的酒樓吃江鮮到底有什麼目的?”。白雁輕抿了一口酒,悠悠地畫龍點睛,不再描描塗塗了。
“又來了。”陸滌飛很是不滿,“丫頭,你這話呢把我們之間的情意全說沒了。我提個意見,以後不準喊我陸書記,這稱呼把我們拉遠了,你喊我滌飛。我們今天純粹是個慶祝的約會。”
白雁淡淡地笑,“你恢復單身,有一貨船的名門淑女搶著向你撲來,對你,是件好事。我一個離婚女人,陳茶嗖飯,有什麼好慶祝的?”
“怎麼不值得慶祝呢?至少你就有了光明正大撲向我的理由!”陸滌飛笑的眉眼生情,縷縷春風。
“唉,滌飛,你還是不太瞭解我呀!”白雁輕輕嘆了口氣,“我呢,這個人比較偏執、自私,對物對人都一樣,從來不愛和人共享。”
“於是,你就是這麼離了婚?”。陸滌飛從眼簾下面漏出一些光,柔柔地罩著白雁,誘惑她繼續說下去。
白雁知道陸滌飛這一晚的苦心最想聽的就是這個,她偏就點到為止。““唉,傷心事,不說也罷。”。她故意裝出很憂傷的語氣。
“丫頭,恨他嗎?”。陸滌飛給白雁夾了一隻蛤。
“能徹底地把一個人遺忘,便是無愛也無恨。他現在對於我來講,是路人甲。”。
“騙人。”,陸滌飛擰了下眉,象看大然貓似的看著白雁。他不信,他和前妻是和平分手,之後,兩人透過電話,前妻對他臉不是臉、嘴不是嘴,那不是恨,就是怨。白雁把臉埋在自已的手掌心竭力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丫頭,你對我還是不太信任。說真的,我對誰都沒象對你這麼關心過。我以為你對我的心是和我一樣的。”。陸滌飛又受傷了,““我今晚,本來想有一個驚喜送給你,現在,算了。”,白雁很識趣地做出一臉急切,雙眸晶亮,“什麼驚喜?”
陸滌飛白了她一眼,““他都是路人甲了,你幹嗎還要聽?”。
“這驚喜和他有關?”。白雁嗅出一絲詭異的氣味,心怦怦直跳。
陸滌飛端起酒杯,細品慢嚥。
白雁嫣然一笑,吃蝦、吃魚,吃蟹,隨他裝深沉。
陸滌飛覺著閱女無數,就連小西那留過洋的漂亮姑娘,在他面前,還不是被他的魅力折服,酥軟在他一雙柔目之下,唯獨白雁,老成持重,軟硬不吃,刀槍不入。最終,他沉不住氣。““下個月,因為社會典論和多次收到舉報,省紀委有個專案組來濱江,調查濱江市政府領導幹部的腐敗問題。”。
“瞧你說得這麼神秘,又不是檢察院來抓人,紀委能幹嗎?”。
““丫頭,聽說過雙規這個詞嗎?”
白雁搖頭。
“這雙規是紀委專門為有經濟問題的共產黨幹部而設定的,它介於犯罪與安全之間。只要被雙規的人,身上都有暗瘡,問題大,就會轉送檢察院,問題小,外面又有大人物替你說話,那就平安著陸了。”
“那你雙規過嗎?”白雁問。
陸滌飛一口氣差點背過去,“丫頭,我可是良民。”
白雁歪了下嘴,“我認識的共產黨幹部,好像只有你有被雙規的嫌疑。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四位數的價碼,你今天腳上這雙皮鞋是義大利進口的吧,這一桌江鮮和這瓶紅酒,二十張老人頭能結的了嗎?你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