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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然弱弱地說。

“哪個?”康劍柔聲細問。

“沒有套……子……會懷孕!”白雁連腳趾頭都羞紅了。

康劍抬起頭,抓抓頭髮,似乎也有點不自然。然後他赤裸著身子跳下床,拉開化妝臺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紙盒。

白雁瞪大眼,那是柳晶一幫色女送給她的新婚禮物,她搬家時沒捨得扔。

“你怎麼知道的?”白雁驚愕地問。

“在原來的家裡,我就知道了。”康劍眼底閃過一絲羞窘。

白雁跌回床中。

康劍一開啟紙盒,被裡面的五顏六色刺激得有點抓狂。但現在,顧不上了,他隨手拿出一個,撕開,真是崩潰,是橙色。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他眼一閉,戴!

“哈哈!”白雁眼角的餘波偷瞄到康領導身下的鮮豔,忍然捂住嘴,笑得在床上滾來滾去,把剛剛一團迷離的緊張氣氛沖淡得一乾二淨。

“不準笑。”康劍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我……忍不住,好像……胡蘿蔔……”白雁很沒良心地說。

康劍恨不得掐斷眼前這個小細脖子,可是看著燈光下那張生動的漾開的小臉,那閃閃的酒窩,眼睛晶亮如一面湖,目光柔軟地注視著他,他突然窒住了呼吸。

“有這麼大 的胡蘿蔔嗎?”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氣,懲罰地咬了下她的唇,緊緊地壓住白雁,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細膩的面板在他的手心裡一點點的升溫。

“基因良好的可以啊。”白雁不怕死的回答。

“專心一點。”他大腦皮層裡的毛細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絲絲縷縷都在燃燒,灼熱地燃燒,燒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老婆!”他低喚了一聲,下一秒,腰間一用力,將自己的堅硬慢慢填滿了她的柔軟。

胡蘿蔔找到了生根發芽的土壤。

白雁噝地抽痛得發出一聲呻吟,他低頭再次吻住她,溫柔地磨蹭著唇瓣,有抱歉,有憐惜,有幸福,有驕傲。

汗水從額頭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

白雁閉上眼。康劍用唇的火熱,脖頸的激情,耳邊的挑逗,竊竊的私語,胸前腰腹的慾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撫慰著她初次的疼痛。

“康劍……”她聽到自己用象蟲鳴的聲音低喃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小雁……”他知道這是她最愛的名字,他回應著,一次又一次,眉眼間全是繾綣與溫柔。

從此,她不再只是白雁,而是與這個男人密不可分了。

一個男子,一個女人,合起來就是一個“好”字。

以後,擁有了彼此,一切都好。

窗外,雪舞風嘶,良宵剛起。

房間裡,春意濃濃,花好月圓。

第八十二章 月亮代表誰的心(二)

晨光透過密封的窗簾,把室內一點點地照亮。

白雁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又把頭埋進被窩,翻個身,想繼續睡去。

“噝……”一陣突然浸出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抽了口氣,這一動,更覺整個身子象被坦克碾過似的,腰以下統統不是自己的。

她苦著個臉睜開眼。

“早,小雁!”康劍已經醒來一會了,對著瞠目結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過頭,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張開嘴,任他攻城掠地,為所欲為。

“領導。”這不是一場春夢,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彎裡,手放在她的胸膛上,輩子下面密貼的身子告訴她,兩個人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不著寸縷。

白雁的臉呼地一下紅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兒童不宜的畫面,象投影般在腦中閃過。

作為一名護士,她又曾在婦產科工作過一陣,對於男女間的親密之事,沒少聽過。初夜的恐懼,只要經歷過的人都繪聲繪色地描述過噝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躪這個詞的意思嗎?”柳晶在口沫橫飛講述後,看白雁一臉淡然,有些憤懣。

“就是摧殘。”白雁說。

柳晶閉了閉眼,“從女孩到女人的過程,不亞於噝一種摧殘,而讓你再碰上一個和你一樣什麼都不懂的青澀小子,那比摧殘還要摧殘,再加上緊張、羞澀,唉,不堪回首。”

“那你說遇到一個技術熟練的作案者會不會好受點?”白雁好奇地問。

柳晶瞪了她一眼,“我又沒遇到過,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