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結婚時,柳晶和同事們送的那一盒色彩豐富的安全套,心裡面盤算著也要反擊一回,康領導這一說,她很是不甘,
“領導,我不太能領會你的深意,這禮物,你自中兒買去。”
她都改口叫“康劍”很久了,
“領導”這個詞一般是在她調侃、挪諭或者生氣時,才會冒出來一下。
康劍嘴角微微勾起,天氣熱,他在屋子裡只穿了一件背心,下面一條寬鬆的沙灘褲,不算是肌肉男,但看上去還是很養眼的。在文山會海的薰陶中,康領導的身材算是保持得不錯。
“我老婆向來和我心有靈犀,怎麼會不懂我的意思?她的眼光一向好,能挑中我這麼好的老公,挑禮物就更不要說了。”
“哪裡是我挑的,明明是你要陰謀誘惑我上鉤的。”白雁斜睨著他,嘀咕道。
“願者才上鉤,你要是對我沒這心,我釣得到你嗎?”康領導笑得樂不可支。
白雁惱了,使勁推了一他的胸,
“你還很有成就感呢!”
“確實有點,不過,老婆,”康領導仍然笑著,臉上卻露出一絲無奈,手緩緩地穿過白雁寬鬆的睡裙,摸上溫軟的小腹,
“我這麼努力,怎麼會落後於簡單呢?”
其實,柳晶和簡單也不想在大熱天裡結婚,但有些事是身不由己呀!
在簡單與柳晶分隔兩地的戀愛中,週日,不是簡單回濱江,就是柳晶來雲縣。兩人是正式定下戀愛關係才分隔兩地的,平時就煲電話粥訴情,這一見了面,還不是天雷勾動地火,乾柴碰上烈火,抓緊了時間恩愛。
沒隔幾月,柳晶突然發覺生理期延遲了,一查,懷孕四十五天,十萬火急地把簡單召回濱江,拿著化驗單,就拼命地哭,嚎著就沒臉見人了。
簡單憨憨地笑著,抱住她,颳了下柳晶的鼻子,
“這樣挺好的,反正房子也裝修好了,我們就奉子成婚。”
“不好,這樣很沒誠意,好象是被逼無奈。”柳晶繼續哭。
“怎麼會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