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許多欲來賭博之人,見此情狀,均紛紛走避,深怕自己與那倒楣之人同一命運。
而賭館亦是敢怒不敢言,她有項晨給她當靠山,他們惹不起她,因此只能摸著鼻子,自認倒楣暫歇一日。
當他們到達項家堡時,已是深夜時分。
項晨望著夜空的星子,長長一嘆,愛上這樣的女人,是悲抑是喜——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