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氣憤是假,調笑是真。
凌初柳莞爾一笑,也不在意她的調侃,她走過去看了一下,然後道:“血運魔宗來到這裡的弟子,僅僅八個,現在已經有六個死在這裡,雖然算不上傷筋動骨,但是肯定要心疼一段時間了。”
現在青陽郡四大宗門內,命元后期的弟子並不多,就是雲天宗也就十來個,血運魔宗更少,一共才九個。
鳩摩雲天賦不錯,有進入到陽丹境界的資格,現在卻被斬殺在這裡,傳回宗門後,那些長老定然要憤怒半天了。
紫怡郡主冷哼道:“這種不開眼的東西,能夠活到現在都是算他命好!”
說完,她有些疑惑的看著江河二人道:“凌妹妹,我怎麼記得你與你的小師弟,並不熟悉,剛才看你們的配合,好像演練了上千次一樣,說說,是不是有什麼情況瞞著我。”
聽到談到自己,江河摸了摸鼻子,轉開頭四處看風景。
“大家都是同門,在一個師尊門下,知根知底,自然能夠配合。”
凌初柳臉不紅氣不喘,面不改色心不跳,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有這樣的事?我和我那幾個師兄,怎的就不可能配合到這種程度?”
紫怡郡主狐疑了看著她,細微的嘀咕了一聲。
在王府之中,許多人任務都是通緝要犯,十分危險,彼此之間都要配合。
她作為郡主,想要出去增長戰鬥經驗,同樣要進行這些任務,但是與那些師兄師弟,卻是怎麼也配合不來。
她一直看著凌初柳與江河,想要看出什麼動靜來。
饒是她再聰明,也不可能想到兩人現在真算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她看著江河,饒有興趣道:“說起江河,我倒想起一件事,差不多兩年前,我在昭陽城辦事的時候,似乎見過你,不過,那時候你還未進入凝真境界,現在不到兩年時間,竟然已經進入命元境界,我很好奇,你是怎麼修煉的?”
“如果我沒記錯江澤應該是你的族兄,他現在也才剛入凝真九層,你這種修煉速度,未免有些太妖孽了!”
聽到紫怡郡主這麼一提,凌初柳眼中也充滿驚訝。
雲天宗上下都知道江河僅僅十七歲進入到了命元境界。
這個年齡雖然小,但是她也不到十九歲的時候突破命元境界,對於年齡方面沒有那麼敏感。
可是,真要是像紫怡郡主說的這樣,江河從進入凝真境界到現在,僅僅兩年時間就進入到命元境界,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她十二歲凝真,修煉到命元境界,也花了差不多七年時間啊!
江河看著二人好奇的看著他,頓時覺得頭皮有些發麻,他打個哈哈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血運魔宗這幾人應該也是朝著裡面走,看來我們三人的選擇沒有錯。”
兩人見他岔開話題,也明白這個問題事關隱秘,倒也沒有追問。
江河鬆了一口氣,走到幾個血運魔宗弟子旁邊,將他們的儲物腰帶收集起來。
本來以為鳩摩雲用的應該是儲物靈戒,哪知道還是一個儲物腰帶,讓他有些失望。
這個世界上殺人奪寶的事情多了去,修煉者十分缺乏安全感,多數時候都是將身家帶在身上。
凌初柳與郡主本就是常年行走江湖,對於江河這種搜寶的做法並無反感。
見到江河拿著幾條儲物腰帶過來,紫怡郡主甚至跳了過來,伸出白嫩的小手便要求分髒。
江河心中腹誹不已,堂堂郡主大人,竟然還要從乞丐碗裡撈錢,實在是小氣的緊。
從江河手中拿到兩個儲物腰帶,紫怡郡主滿意道:“本郡主為你們二人出生入死,這點東西本就是該得的!”
對於她來說,還真瞧不上儲物腰帶中的東西,不過,就是喜歡這種樂趣。
江河算是明白了,以前見到紫怡郡主的時候,她那副清清冷冷,高不可攀的形象實在讓人誤解,現在這種小家子氣,彷彿二八年華的少女一樣,才是她的本性。
多可憐的孩子,在王府憋了這麼久,性格都有些扭曲了。
江河有些憐憫的看著她。
紫怡郡主皺了皺眉,威脅道:“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睛!”
凌初柳站在一旁看著二人,倒是沒有加入‘分贓’的行列。
這些血運魔宗的弟子確實不怎麼富有,全部加起來,靈石不過千,除了鳩摩雲有一把靈器寶刀以外,就再沒有其他值得注意的東西,讓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