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道:“將罪名隨意誣陷在一個清白人的頭上,這就是你們王府的辦案作風,我倒是漲了見識!”
“伶牙俐齒,詭思異辯!”一旁的王府弟子突然出聲道:“半夜三更在清風寨下鬼鬼祟祟,還敢說自己是個清白人!師兄,不要與他廢話,先將他拿下,不怕他不說!”
陳姓的王府弟子看著江河,眼神陰冷:“再給你一個機會,說出自己的來歷,然後隨我去一趟官府,接受調查。如果你沒有嫌疑,自然會還你一個清白!”
此人看似講理,語氣中卻充斥著一種霸道與警告,彷彿江河一個不答應,就要將他格殺當場。
江河看著二人,面色沒有絲毫變化,淡然道:“你們王府未免也太專橫,一句懷疑,就能夠隨意擒拿別人?”
說著,他拿出一塊弟子令牌,在二人面前晃盪道:“兩位作為王府弟子,應該認識雲天宗的內門弟子令牌,現在,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擒拿我!”
兩個王府弟子臉色微微一變,他們自然認識江河手上的弟子令牌,每個宗門的弟子令牌,都有一種特殊的波動,只要見到,一定能夠在瞬間認出來。
不過,他們也被江河的話激了一下。
另外一位弟子稍微沉不住氣,厲聲道:“你是雲天宗弟子又如何,殺了人同樣要償命,現在我們懷疑你殺害兩個王府弟子,如果證實了,我倒要看看雲天宗怎麼保你!”
說完,他對陳姓王府弟子道:“師兄,此人行蹤詭異,現在清風寨已經變成火海,其中土匪恐怕早就逃之夭夭,一定與他有些關聯,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