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才會在功德點發布。
李無魚想了半天想不通,此刻與江河在同一輛馬車之中,忍不住將心中想法說了出來。
江河年紀並不大,但是心思卻剔透,其實李無魚不說,他也清楚這有些不正常,不過,畢竟是雲天宗釋出的任務,一般來說,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按照李無魚這種說法,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商隊運送的東西十分珍貴,甚至能夠讓更加強大的人覬覦。在雲天宗外門釋出任務,不過是掩人耳目。”
想到這裡,江河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一切雖然只是空想,卻也算是有些根據。
想必李無魚也是這般想法,才忍不住說出口。
思考片刻後,江抬頭道:“李師兄,現在任務已經接下,想那麼多也沒用。”
李無魚嘆氣道:“我就是說說而已,這事壓在心裡也不舒服。”
江河沒再說話,李無魚從出發時就發現異常,恐怕心中也是疑點叢生。
他則是另有想法。
這個臨沅商行雖然背景不錯,但是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除了王府以外,還沒有那個勢力能夠蓋的過雲天宗,既然在雲天宗釋出任務,一般來說和雲天宗都有來往,如果這個臨沅商行敢欺瞞雲天宗,恐怕被發現的時候,就是他的末日。
能夠將生意做到這一步,臨沅商行也不會做此自斷後路的事情。
所以,即便李無魚有些不安,江河卻沒有太多焦慮,仍然是老神在在,在慢搖慢晃的馬車中比閉目養神。
從臨江城出發,穿過隱龍江,便是臨江山谷。
整個車隊人多馬雜,行走速度不快,如果江河單人快馬,可以兩日時間就能夠穿過臨江山谷,但是現在,走了一天時間,才堪堪趕到臨江山谷的外圍。
“大家注意一下,馬上進入臨江山谷了,都放精神點!”
崔管事大喝了一聲,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江河挑起車簾看了一下,只見兩週山峰高聳入雲,一條彎曲的道路從山谷之中蜿蜒而去,四周山上盡是茂密樹木,點點陽光透過,有些陰森。
“這種地方,還真是方便這些強盜,前後夾擊,一個都跑不掉。”
江河看了頓時直搖頭,兩側的山峰上雖然樹木成林,但是再過去一些,便是懸崖峭壁,即便是輕功再好,也要換氣,這些峭壁處處光滑,根本就沒辦法上去。
他回頭看了看李無魚,發現這個同門師兄,眉頭緊鎖,似乎在想些什麼。
“強盜肯定是有的,但是,會遇到這個商隊的高手,都不能解決的強盜麼?”
別看江河表面放鬆,心中也有一些緊張。
這個山谷地形實在特殊,幾乎只要有商隊從這裡經過,都逃不出強盜的攔截。
這些強盜,倒也知道借雞生蛋的道理,從不會趕盡殺絕,而是收過路費,雖說只是過路費,數額卻足以讓所有商人心中絞痛。
可是,錢與命比起來,又不是那麼重要,很多人都選擇妥協。
臨沅商行的這個商隊,這麼龐大的人馬,恐怕還未走出臨江城,這些強盜就已經得到了風聲。
且不說江河的擔憂,商隊的另一輛馬車之中,崔管事正與一箇中年男子相對無語。
半晌後,崔管事才開口道:“沐兄,你看此行如何?”
沐姓男子沉著臉搖頭道:“這臨江山谷的強盜中,有三個人我不能應付,一個是獨眼青龍趙無涯,一個是斷臂刀客錢松,至於最後一個,則是臨江強盜中的大當家,崩山鐵拳,馮鐵新……”
說道最後一個,沐姓男子苦笑道:“若是前兩個,我雖然不敵,卻勉強能夠拖住,再加上商隊之中幾個凝真九層的護衛,有九成把握可以擊殺。但是,若來的是馮鐵新,恐怕我們這裡所有人加起來,都還不夠他殺。”
崔管事臉色動容,道:“真有這麼恐怖?你連阻擋都不能?”
沐姓男子點頭道:“到了我們這個境界,一點點差距都足以奠定勝局,這個馮鐵新,進入這個境界幾十年,遠不是我能夠抵擋。”
得到他的準確答覆,崔管事臉色越發難看起來,他一拳打在馬車上,恨聲道:“算天算地,就是沒有算到這一步,若非是出了叛徒,此事算是若是辦妥,你我登頂巔峰,指日可待。現在不知訊息是否洩露,只能藉助雲天宗之手,來撒下迷霧。若是未成,可是將雲天宗得罪個狠,這個青陽郡,是不能待下去了。”
沐姓男子幽幽道:“陰陽戰皇的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