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口。
“有些意思,剛才還為一百兩爭個沒完,現在有銀子送上門卻不要了。”
錦衣少年眼中嘴角閃過幾絲嘲諷。
馬場主人正色道:“我楊某人雖然做的是小生意,卻也知道做生意最講究規矩二字,這位客官,你還是看看其他靈馬,或許有合您心意的。”
錦衣少年冷哼道:“你這馬場之中,盡是歪瓜裂棗,唯有這匹勉強入眼,你要我看其他?今兒個你這靈馬必須賣給我,耽擱少爺我的大事,你這馬場拆了也賠不起。”
江河此刻也不再旁觀,他取出七百兩銀票,交到馬場主人手中,然後道:“買東西也講究一個先來後到,現在我付了銀子,靈馬就是我的了。你想要這匹靈馬,也得先問問我答不答應。”
錦衣少年見江河穿的樸素,境界也不高,心中早有輕視,此刻江河竟然如此藐視他,頓時怒從心中來。
他冷聲喝道:“你敢不答應麼?!”
這個錦衣少年,是凝真五層,而他身旁的同伴,與他修為相當。
兩人想要從一個凝真二層的小子手中搶一匹靈馬,豈不是輕而易舉?
面對他的威脅,江河毫無所動,牽過靈馬就要走出去。
被江河這般無視,錦衣少年突然怒極而笑:“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走出這個馬場!”
他身後的少年,同樣站了出來,擋在江河面前。
江河冷笑了一下,道:“怎麼,買不成,就要用搶?”
錦衣少年也被江河弄得愣了一下,明明江河不過是凝真二層,面對他們二人時,哪來的勇氣?
不過,他也沒多想,只當是對方在虛張聲勢。
“就是搶你又怎的,這匹靈馬我今天是要定了!”
江河搖了搖頭,若是當初凝真一層的時候,遇到凝真五層,他或許沒有辦法,可是現在,也許不是二人聯手之敵,江河也不想低頭。
“既然如此,我就領教一下兩位高招,看看你是如何帶走這匹靈馬!”
江河將靈馬栓到一邊,渾身筆直的站在哪兒,冷冷的看著錦衣少年。
“也不知道說你不自量力,還是愚蠢,少爺我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如果贏了我,便可帶著靈馬離去,如果輸了,這靈馬就別想帶出去,當然,銀子別想得到一個子!”
“廢話少說,有什麼招都使出來吧,我接著!”
江河懶得和對方囉嗦,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是無用,唯有手底見真章。
“找死!”
錦衣少年見到江河仍然如此輕視他,頓時怒火攻心,真氣一動,一雙手掌頓時變得火紅,四周的空氣在這瞬間頓時變得熾熱。
他的手掌如勾,像是龍爪一般,在空中劃過弧度,抓向江河的胸口。
這顯然是一種極為高深的武功。
這個少年出生尊貴,這種武功品級十分高,唯有江河當初在江家見過的神功殘篇才能夠比擬。
這一招還未到胸前,江河就感覺胸口之處一片熾熱。
還未觸碰到,便有如此威力,若真是被他打到身上,豈非是要身受重傷?
江河不敢怠慢,對方真氣境界已經是凝真五層,他比不上,現在又有如此神功,更是讓他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他身子一翻,踩著天縱雲步,迅速躲避。
這段時間以來,他的其他武功沒有多大的進步,更多的心思去研究步法。
到了凝真境界,藉助真氣可以施展出身法,所以步法已經不再實用。
江河初到雲天宗,沒有貢獻點去更換功法,只能夠暫且先用著,經過這段時間的琢磨,這套步法早就已經修煉到的頂點。
在思索的過程中,江河窮則思變,將自己許多武道理解全部融入到天縱雲步之中,現在施展起來得心應手。
“這麼粗鄙的步法,也敢在我勉強囂張。”
錦衣少年嘴上嘲笑,手爪揮出道道殘影,攻向江河的各大要害。
“好高明的武功。”
對方攻勢如雨,江河卻感覺到道道熱浪襲人,似乎馬場之中的溫度都提升許多。
他凝神以待,身子晃動間,手指如劍,點向對方要害。
永珍劫指!
這種武功,是江河在晉入凝真境界後修煉,以江河絕高的悟性,早就修煉到高深之處,現在使出,空氣被指勁劃過,發出一陣尖銳的響聲。
江河突然反擊,錦衣少年頓時感覺到被手指所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