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豐厚的經驗。
外面的修煉者,看似每天都生活的在刀口之上,可是,他們一直都是奉行一個道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歷練的機會,遠遠沒有宗門弟子這麼多。
就如同獨臂血魔,在凝真九層停滯多年,雖然他對自己的武功研究十分透徹,可是,與同等級交手的經驗卻很少,劍河宗一名新晉的凝真九層弟子,就能和他鬥得旗鼓相當。
這也是外面的修煉者不願意招惹的宗門弟子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背景,更是因為宗門弟子在同境界中,比外面修煉者更難纏。
江河坐在酒樓之上,腦海之後一直在規劃往後的修煉之路。
直到下午時分,他才牽著靈馬,迎著夕陽走出了城門。
江河並不想耽誤時間,一路快馬加鞭,想要儘快趕回雲天宗。
快到半夜之時,江河找到一處破舊的廢屋歇息。
就在他盤膝閉目,打坐修煉之時,外面隱隱約約傳來一些聲音,好像是打鬥聲。
江河本不願意理會,可是在片刻之後,聲音卻是越來越清晰。
“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什麼時候得罪這個雲逐流,竟然一見到我們,就發瘋似的追了上來。我們雲天宗與劍河宗雖然有些不合,可他們的冤家應該是斷刀谷才是,平白的對我們發什麼瘋?”
“我一直和你們幾個在一起,怎麼可能知道,還好清遠師兄剛好路過,否則可真就危險了,這個雲逐流,聽說以前殺過兩個斷刀谷的弟子,是個兇狠之人。”
江河聽到這裡,面色微微一動,沒有想到外面發出聲音的竟然是雲天宗弟子。
很多宗門弟子,都是結伴出來做宗門任務。
現在這幾個弟子,恐怕就是出來一起做宗門任務。
聽他們的語氣,彷彿是遇到了劍河宗的弟子,現在正有一個人在阻攔。
既然是同門,江河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四大宗門明爭暗鬥,常常有在外任務的弟子不知所蹤,很多時候都是遭遇了其他宗門弟子的毒手。
所以在宗門內,這些弟子無論怎麼爭鬥,在面對其他宗門弟子時,都會十分團結。
江河出了破屋,順著打鬥聲方向走過去。
此刻半夜三更,天上的星斗與明月,都被烏雲遮蓋,江河收斂氣息走了過去,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他。
剛才發出聲音的是三男二女,五個雲天宗弟子。
此刻,這五人站在這裡,臉上有些著急。
“師兄,我們要不要去幫忙?”
其中一個身穿淡綠衣服的少女面色焦急,連忙問道。
被她稱作師兄的,是一個凝真八層的青年,此刻他同樣面色凝重的看著打鬥場中。
聽到師妹的詢問,他頓時苦笑一聲道:“幫忙?怎麼幫?清遠師兄與雲逐流,兩人都是凝真九層,兩人當中,隨便一人都可能將我們橫掃,兩人交手,我們恐怕只能越幫越忙。”
此言一出,幾人頓時默然,只能著急的觀望。
江河順著打鬥聲看過去,見到在一旁的小林之中,劍氣縱橫。
兩道身影不斷閃爍,一道道劍氣從他們中間迸射出來,將四周的樹木弄的一片狼藉。
在見到劍河宗的弟子那一刻,江河頓時愣了一下。
這個叫做雲逐流的劍河宗弟子,竟然就是昨夜被江河搶了任務的那人。
怪不得此人竟然見到雲天宗弟子就出手,恐怕是因為昨夜被江河擺了這麼一道,心中羞怒交集,順著這條官道追了過來,見到雲天宗弟子,自然不會有好脾氣。
這幾個弟子也是倒黴,此次本想趕往落暉城進行任務,卻沒有想到竟然會遇到這麼一個瘋子。
雲逐流雖然才突破凝真九層沒有多久,可是也一年多時間,在此之前,他在四大宗門的外門弟子中,有著不小的名氣。
這幾個弟子以前做任務時,也見過幾次。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再次遇到雲逐流,竟然直接對他們出手,如果不是在後面趕來的有一個凝真九層的師兄,恐怕幾人就危險了。
四大宗門的弟子在外遭遇,出現傷亡並非什麼稀罕事。
“雲逐流昨夜與獨臂血魔交手,受了一些輕傷,現在竟然沒有半點跡象,看來昨夜他並沒有全力出手。”
看到交手的兩人,江河眼中精光閃爍。
此刻,雲逐流突然施展運劍術,密密麻麻的劍光,如同蓮花綻放,在這個沒有月光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