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瑪莎拉蒂,蕭強笑道:“因為我有地圖。對了,還沒跟你說有關地圖的事,是這樣的。”
苗可兒眉頭緊皺,緩緩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們應該去看看那老人。”
蕭強嘆息一聲道:“不用去了,那老人身份崇高,碰到這種事情必然已經離開了這裡。”
雖然這麼說,兩人卻依然卻依然去了雲城第一醫院。
劉院長親自來接待兩人,並且告訴蕭強,老人離開的時候讓他轉告蕭強,放心的在這裡,他很快會回來……
“你們竟然敢如此對老夫,你們可知道我是誰?你們可知道我身後是什麼人?”
淮南子連連大怒。
黑衣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此時的他已經摘下了黑巾,露出一張近乎木頭般的臉。
“我說過不會殺你,便不會殺你,難道你非得逼我殺你嗎?更何況這樣對你我都好。”
淮南子臉色大變,身子已經化作一條閃電衝向了黑衣人。
可萬萬想不到的是黑衣人冷哼一聲。雙手結印。
砰!
淮南子的身體瞬間僵立在那裡,如此強大的修真者,卻仿若孱弱的嬰兒般顫抖起來,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竟然給我下了蠱。”
黑衣人淡淡笑道:“你讓我下了誓言,自然不能殺你。可是隻要你未到築基期後期,便不可能煉化。不信你試試。”
淮南子不再說話,盤腿坐下,五心朝天。
可是他剛剛運用了元氣,卻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出現,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大顫抖起來,張開口吐出鮮血。
“我要的很簡單,幫我得到地圖,我給你解蠱。”
淮南子又恨又怒的盯著黑衣人,聲音沙啞的說道:“你是什麼人?”
黑衣人笑了笑道:“你可以叫我嶽大人。”
淮南子不敢反抗。只能嘆息一聲,靜靜的做到了一張單人沙發上。比起普通人,修真者更加怕死,因為他們有機會活得更長時間。
大理石地板光滑而明亮,不但映襯出天花板上的九龍吊燈,也將淮南子鶴髮童顏的面容隱隱約約對映出來。
比利時進口的地板,義大利進口的沙發,牆面上掛著的是一張張價值令普通人不敢想象的不菲藝術畫。一切的一切無不彰顯了別墅主人的身份。
當然。主人不是淮南子,他只是這裡的客人。或許主人並沒有把他當客人看。
在淮南子對面的沙發上。各坐著一對男女,男的高大帥氣,女的美豔妖媚,穿著超短的皮裙,露出雪白誘人的大腿,坐在男子的大腿上。
二人端著紅酒杯在一邊**。他們小口抿下杯中的紅酒,然後在口中咀嚼,充分與舌頭和唇齒接觸,然後在熱吻中將紅酒彼此注入對方的口中,這讓他們覺得非常刺激。女的甚至發出低聲的呢喃。
二人根本不顧及淮南子的存在,也不顧及大廳內站在一腳抱著雙臂的一個黑衣青年。
這個黑衣青年眼神冰冷,面相冷酷,看上去有一種沉默的帥氣,和沙發上**的高大男子絲毫不同。不過,黑衣青年的眉毛卻是白的,看上去更為他添上一抹神秘。
他抱著雙臂,看著對面牆上的一張油畫,似乎在欣賞藝術,又像是在思考心思。
淮南子與這三人在一個大廳,覺得很不是滋味。光不說對面坐著的一對男女,所玩的動作讓他這個年過古稀的老人心臟受不了,就是遠處的黑衣白眉青年,也讓他感覺有一種特別的冷意。
以淮南子的眼光看來,三人均是高手,絲毫不弱於自己。
淮南子很想就此離開大廳,可是他不敢。因為前些的黑衣蒙面人警告他,他敢踏出這個大廳一步,客廳另外三人就會對他下死手。
更為主要的是,這三人都掌握他身體蠱蟲的能力,讓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為此,淮南子還特意實驗過。他裝作起身漫不經心的在大廳內走來走去,希望等到三人鬆懈的時候溜之大吉。可是自從他的屁股離開沙發,三人便不約而同的將目光往向了他,眼神中滿是警惕的意味。
所以直到現在,距離嶽大人離開這間大廳將近十六個小時了,他仍然坐著品茶。
他一直懷疑那個自稱嶽的人是西疆之人,可是西疆之人向來孤僻,而且因為是少數民族,有著相當獨特的習慣,而這個嶽卻顯然沒有這些毛病,更為重要的是,這三個人明顯是江南之人。
剛讓淮南子覺得奇怪的是,這三個人靜靜的坐在大廳中,似乎也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