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的問道,從小看著這孩子長大的他,對馮素素是真的關心。
馮素素輕輕點頭。目光投注在戰場當中,卻一點都沒有劫後餘生的快樂。她身邊的馮家護衛幾乎死傷殆盡。這種戰鬥根本就沒有傷者,勝負一旦分出,結果必然是隻能有一個人活下來,現在馮家的護衛只剩下了三個人。還人人都受了不輕的傷。至於李弘道,同樣也是傷的不輕。除了蕭強之外,總共就剩下了六個人。
當然,前來襲擊他們的昊天門所屬,自然也全都死光了。
“蕭強,想不到,你居然也是修士!”
此時此刻,李弘道如果還認不出來蕭強是修士,他真就白活這麼多年了。
蕭強聳聳肩:“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不懂法術,只不過我更喜歡做個醫生而已。”
李弘道苦笑了一下,無奈的點點頭,眉頭又皺了皺問道:“刑天呢?”
他很奇怪,剛剛的情況那麼危急,刑天居然沒有出現,真是太奇怪了。
蕭強當然不能告訴他,你面前站的就是刑天,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師兄沒來,這一次老頭子發飆了,說他打不過那個什麼護法給老頭子丟人了,逼著他閉關呢!”
李弘道臉上的表情變得奇怪了起來,想了想沒說什麼。
下一刻,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盯在了遠處,就在不遠處的山路上,一個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
那人的年紀不大,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肩膀上斜揹著一柄劍鞘,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風範在他身上盡展無疑,如果放在都市生活之中,必定會吸引一大批女人的眼神。
只不過此時,他的臉上滿是凝重的神色,看著面對自己而立的李弘道,慢慢開口說道:“想不到,大供奉您真的陪著她回來了。”
李弘道嘆了一口氣:“馮喆,你這又是何苦?我知道你對老家主當年的決定不滿,但你雖然天資優秀,可修煉之道跟家主之位根本不可能魚與熊掌兼得,你既然選擇了修煉這條路,自然不可能再成為家主。至於你說的讓你兒子做家主一事,那更是可笑,他不過一介稚齡幼童,何德何能成為家主?”
名叫馮喆的男子冷笑了起來:“就憑他老子我是築基修士,就憑我手中的長劍!”
李弘道笑了,看著馮喆好像在看一個白痴:“老夫從未見過你這樣利慾薰心之輩,為了家主之位,竟然勾結昊天門。老夫一見到昊天門的伏兵就知道,肯定是負責情報的人出了差錯,因為那人是你的親弟弟!”
“那又怎麼樣?你們一樣要死在這裡!”
馮喆眼睛有些通紅:“你以為京城那邊有馮靜天出手,那些老不死的就會放過馮靜遠麼?我告訴你,這一次我得到的支援,是你想象不到的,李弘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說著,他身上的氣勢暴漲,不斷的向上攀登,最終達到了築基中期。
“呵呵,就憑你現在的身體,能在我劍下堅持多久?”馮喆看著李弘道嘲諷的笑道:“又或者,你指望這個築基初期的小子幫忙?我可不是杜秀春那個白痴,竟然會被偷襲死掉。你放心,一會開始的時候,第一個我就會殺掉這個小子!”
馮喆的聲音很冰冷,讓人聽起來甚至有一絲沁入骨髓的寒意。
蕭強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著馮喆,從這傢伙一出現開始,蕭強就覺得特別詭異,就算李弘道受了重傷,但他畢竟還是個金丹期的強者,為什麼馮喆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就敢正面挑戰他呢?
幾百年修真界的鬥爭經驗告訴蕭強,這裡面有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事情的發展終於有了變化,或者說,就像蕭強所猜測的那樣,馮喆終於露出了他猙獰的真面目。
一道強大的氣息,從馮喆的身上急速湧出,他的身體驀然間膨脹了起來,甚至於開始變得有些臃腫,就好像一個鼓起來的氣球,隨著馮喆張開嘴,蕭強感覺到周圍的天地元氣不斷的在向馮喆周圍聚集。
“吞食天地!”
李弘道一聲怒喝:“馮喆你敢跟魔道妖人勾結!”
從始至終,李弘道始終都保持著平穩的態度,哪怕是跟杜秀春以命相搏的時候,李弘道的沉穩也讓蕭強頗為讚賞,可此時此刻,他整個人的臉上卻露出一抹怒色:“你忘記當年馮家的老家主,是因何而亡的嗎?”
“呵呵,那又怎麼樣?”馮喆慢慢的天氣自己的手臂,指向李弘道:“如果我做家主,一定不會限制弟子修煉什麼功法,不管是何功法,只要讓我的家族強大,傷一點性命,又能怎麼樣?這是那些賤民的